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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虞煜脱口而出的名字,裴安翊也瞬间反应了过来,就算他不知道金焕登为何人,但却知道戎狄的王姓就是金焕,难怪他一直觉得邓焕金的名字有些拗口,原来根源是在这里,邓焕金倒过来讲可不正是金焕登吗。
“他可不是寻常的戎狄人,甚至不是寻常的戎狄王室之人,而是戎狄现任可贺敦所出之子。”
“那可不就是嫡子了!”
听虞煜如此说道,裴安翊忍不住惊呼出声,可贺敦是对戎狄可汗正室的称呼,惊呼过后又有些疑惑,“那他怎么敢直接越过燕勒山来中原挑事的,戎狄可汗的嫡子这么不要命的吗?”
“金焕笃都已经死过两任正室,嫡子的数量自然也比寻常的可汗们多几个,金焕登不是长子,按部就班的想要在戎狄出头确实是有点困难的。”
“所以他选择来中原折腾?”
“这不是他的选择,而是戎狄的选择,他只能算得上是戎狄的前锋,要是没有金焕笃在背后支持,他就算是可贺敦之子,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马。”
也正是这一次前锋的机会让金焕登在戎狄和中原两地打响了名号,自此从默默无闻不受重视的小王子,一跃成为了戎狄可汗金焕笃最受器重的儿子,在金焕笃尚未离世的时候就被人私下称为小可汗,其后更是在驱逐了众多兄弟之后,登上了戎狄大可汗的位置,将戎狄发展成为了中原北方最强大的敌人。
想起这个人来后,有关他的剧情就迅速呈现在了虞煜的脑中,让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难怪明州的陆家打不过他,原来背后是有整个戎狄的支持,说不好听点,陆家指不定还要找他买马呢。”
裴安翊越想越气,“只是偌大的中原就没一个人发现他的不对劲吗,都是什么废物啊,他到底怎么从戎狄跑来中原的!”
虞煜就这样听着他骂骂咧咧把中原大小势力的首领都骂了一遍,一边感叹他的口才精进,一边从他骂声中收集信息,这次中原还真让他去着了,虞煜着实没想到,裴安翊一个看起来冲动热血易上头的人,还真能沉下心来搞情报,这才去了中原没多久,回来就能把上面的大小势力说得头头是道,看来自己以前是屈才了。
“我也是废物,怎么就不好好探查一下他的底细呢!”
把所有人都数着骂了一遍之后,裴安翊也没放过自己,同时还拉上了虞煜。
“殿下,中原被戎狄占据了两个州,还都是环绕在上京周边的州,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裴安翊是真的忧心了,虽然戎狄一直都在侵扰大雍的边境,但却从来没有被他们南下直达过腹地,一般刚进入雍州境界就被打回去了,哪里有过如今这种直接被占据了两个州的情况出现。
要不是还记得镇守边境的姜固是虞煜的岳父,姜泽的父亲,只怕也逃不脱要挨他这顿骂。
“担心有什么用?我们现在是能飞过去打他还是游过去能怎么的?”
虞煜很无奈,他也忧心中原的情况,只是他们现在最主要面对的还是巨川对面的历州和梧州,同时还要提防着东南方同样和锦州只有一水之隔的越州,好在它与锦州相隔之处是海峡,水深多涡流,而今能够制造的船只都无法从其上通行,身处锦州无需担忧它,但在攻打历州之时就要留意不要被它咬了尾巴。
“殿下,要不然我回中原去刺杀他吧。”
焦躁的裴安翊一拍脑袋,想出了个大聪明的办法。
“那还不如放出风声让中原各势力的头领一起去讨伐他来的实际。”
不是虞煜看不起裴安翊,他在收集情报上是有两把刷子,但论个人武力和军事才能都只能算是中人之姿,对上金焕登还真不一定能讨到好,那可是小说后期和姜固及男主掰腕子的人。
“这不行,那些反贼心思不纯,唯利是图,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还可能为了争夺地盘与其对战,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怕是为了战马都要舔着脸上去和他交好了。”
“你说的不错,确实会有这种人的存在。”
听到裴安翊一语道破有些人的居心,虞煜又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当今天下,除了极少数真的是由平头百姓揭竿而起组建的势力,绝大多数的反王都是世家出身或者一方豪强,眼里只有权和利,根本不会把国家大义和百姓利益放在眼里,有的甚至没有一统天下的想法,只想占据一块地盘在其上作威作福,只要戎狄送上的好处让他们觉得有利可图,那么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为己所用,什么“灭暴政,济生民”
都是喊着玩的。
若这话能当真的话,大雍一亡就早该天下太平了。
但事实却是,已无任何合法政权的中原,依旧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①,大小反王层出不穷激起四处烽火连天,民不聊生中莫说死在战争中的无辜百姓,就是两年来因流离失所在冬日被冻死的人也将近十万之数,而一些地方更因为常年战火,百姓无法耕种,粮食绝收,外加统治者不允许百姓向外逃亡,都已开始出现人尽相食的情况了。
大雍本不兴旺的人口,正在被乱世急速消耗。
但对于此,虞煜此时却毫无办法,他还没有积攒够足以支撑他打回中原的能力,别的不说,单是粮草不够一项,就能将他拖死在半道上,这也是他安排卫衍亲盯沤肥养田的原因之一。
他手中没有得用的农学人才,也寻不到土豆、玉米和番薯这种高产量的粮食,只能依靠一些他曾经听闻过又不需要什么科技手段来维持的方法推动现有的田地增产,想想都是泪,要是知道有今天,怎么也该去通读一下各类农学的书籍,就算不能学以致,但凭借过目不忘的本事,也能默写出来当做教材让人去深入研究,怎么也能琢磨出点东西来,可惜没有可惜啊。
虞煜失落了片刻,又打起精神来详问了裴安翊一些州府的具体情况,只是在听他讲到从青州收集来的一些消息后,呆愣住了,觉得消息中提到的人,让他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会真是她吧?
“你说青州现在有两股势力在角逐,其中一方的首领是一个用枪入神的年轻女子?”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的虞煜又询问了裴安翊一次。
“探子传回来的消息的确如此,只是那个女子颇为神秘,又武艺高强,他们不敢贸然接近着去查探,只能旁敲侧击的从周边收集一点她的信息,所以有关她的情报都很模糊。”
“已经很清晰了……”
虞煜喃喃自语了一句,年轻女子,武艺高强,还用枪做武器,所有的特征都完美的指向了姜泠,裴安翊不知道姜泠会武的这个事情,所以他只是感叹这个女子的厉害,并不能将她和太子妃联系起来,但在知情的虞煜耳中听来,一下子就能对上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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