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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箭矢射在姜泽的后背,却没有如他设想那般直插而入,而是都被反弹开来,金属碰撞的脆响之后,掉落了满桥的箭矢,却没有一支能够真正射进去的。
“这怎么可能!”
看到己方的箭矢无法对姜泽造成伤害,关隘之上的人响起一片惊呼,而虞煜却默默地勾起了嘴角。
姜泽身上的鱼鳞甲是由他亲手设计的,凝聚了古代所有战甲的精华,外甲全由钢铁打造,内里缝制了韧度极强的牛革,五十步开外连铁箭都无法将其直接射穿,更何况是梧州军所用的铜箭,落在其上,除了声音聒噪一点,连让人痛苦的震感都不会出现。
这也是他敢大胆让姜泽上桥断绳的原因。
眼见桥索即将断开,因上桥姿势不佳难以调整的商承志也试图将一直拽着自己后背衣服当做固定物的姜泽甩飞出去,却被对方用刀柄狠狠敲击了一下脖颈处,剧痛的感觉瞬间袭来,险些让他抓不住桥板。
“你想被射成刺猬吗?”
听出对方语带威胁,商承志随即不敢再有所动作,箭矢破空而来的声音和商怀仁的惊呼他都听到了,身后同处桥上的士卒中也不断传来惨叫,他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人跌入水中泛起的血色波纹。
身后有人正源源不断的中箭落水,而身处攻击中心姜泽之旁的他却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当然不可能是他的义父为了他的安危故意避开,那么就是姜泽用他那件刀剑不入的盔甲为他挡住了。
“为什么?”
他想到了也就问了出来。
“自然是活捉你呀,我们殿下,向来说到做到,想活命的话你最好拉紧了。”
姜泽说完,将手中的长刀重重的插入桥板之中,随着这一次的震动,紧紧系在桥头向上提升的绳索瞬间断裂,关上士卒们正在转动的绞盘也随之失效,已收起了三分一高的吊桥在失去绳索的牵引之后,迅速向着下方坠去。
落地的瞬间,姜泽一手紧紧抓住插进桥身的长刀,一手拽着商承志的后背将其猛力向后一拉,避免他在桥面和地面撞击之时被砸断手骨。
而为了活命,商承志此时也意外的配合,在姜泽拉开自己之后,又迅速抓住桥侧的木板,才让两人在落地的剧震之中没有跌落汜水。
吊桥再次横亘在了汜水之上,而此时的桥上,也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其余士卒不是死于箭矢,就是在刚刚的下坠中跌落了汜水。
“夺关!”
“放箭!”
眼见吊桥落地,关下的虞煜和关上的商怀仁同时下令,漫天箭雨之中,盾甲兵挺立在前,将以木为架,钢铁作板的盾牌高高举起,为身后的软甲部队开路,随着桥体一沉,虞煜的大军终于踏上了前往踞牢关的道路。
眼见自己的任务完成,姜泽忍不住心中一松,然而商承志就抓住了这个机会,迅速挣脱了他的钳制,头也不回的向着踞牢关方向狂奔而去。
姜泽本想追击,却听到虞煜让他撤回桥下的命令,只得拔出插在桥上的长刀,将它归入鞘中后就离开了吊桥,行至虞煜身旁翻身上马。
“厉害!”
看到他毫发无损的来到自己身侧,虞煜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刚商怀下令箭攻之时,虽然知道姜泽的甲胄足以抵挡铜箭的攻击,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幸不辱命。”
看着大军在常勇的指挥下浩荡过桥,姜泽对着虞煜说道。
只是远远看到商承志冲入关内被士卒接应的场景,又忍不住有些失落:“可惜还是让他跑了。”
“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活捉的话,也不值得我花那么多心思了,无需丧气,后面还有的是机会。”
见他失落,虞煜出言安慰道。
“也是,我们现在的要务,还是尽快夺下踞牢关,此关一破,上京就遥遥相望了。”
看着己方的大多数人马已经顶着箭雨去到桥的那边,和梧州军战在了一起,虞煜将自己头盔上的护颊拉下,只留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我们也尽快过桥吧,不然商怀仁该急了,要是让他狗急跳墙直接烧毁了吊桥,把我们隔绝在了这一侧,那可就不妙了。”
手握脂水却从未大规模的使用过,不就是在等他上桥的这一刻吗?
在常勇所带大军完全走下吊桥之后,虞煜和姜泽同时打马冲上吊桥,用身上的盔甲硬顶着扑面而来的箭矢,一路冲至桥中央,才拿出各自的武器开始边格挡边过桥。
见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一直期待虞煜上桥的商怀仁也找到了机会,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十数个满盛着脂水的罐子从上方抛掷而来,洒在了他们前方不远处的位置,关隘上的弓弩不停,已有几人悄然更换成了燃着火焰的箭矢,搭箭引弦向着脂水洒落的地方射去。
“虞煜,这次你是插翅难逃了。”
看着火箭即将掉落在吊桥之上,商怀仁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来,身后的殷昌平见计谋得逞,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心中虞煜死后商怀仁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不过只要虞煜死了,自己赔上这一条命也没什么?
明相手握杀手锏,又只有他们夫人一女,太子一死,这江山在他的运作之下,迟早都是殷家的。
只是在踞牢关众人提前庆祝虞煜身死之时,汜水之上却再次有风卷起,然而在众人满是惊惧的目光之中,将射向虞煜的所有的箭矢全部卷至空中,也包括正在燃烧的火箭,失去了火箭的点燃,泼在桥面上的脂水和水无异。
不甘心的商怀仁再次下令让士卒射出火箭,却看到除了几位将领在硬撑之外,其余士卒尽皆颤抖着跌跪在地,完全不敢直视桥上的卷风,更遑论听从他的命令再次箭射太子。
眼见引得商怀仁动用脂水,虞煜和姜泽都打算提速下桥,他们身着重甲,又没有沾上脂水,短时间内不会被火焰烧伤的,完全可以安全的抵达桥的对岸,虞煜将自己放在最后过桥,就是算准了在他没上桥之前,商怀仁是不会轻易动用脂水的,毕竟对方筹谋这许多,不就是为了让他死在此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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