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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寒暄,开门见山:“陆丝苑那边有没有虫族如何处理四族拼接体的消息?”
井柔反问:“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
陆丝苑是蜂人族的蜂后。
路轻蹲在马路牙子上,点起一根烟,才说:“顾汀舟来奉研院了。
想投资相关项目。
我怀疑他得到了某些种族的支持。”
蜂人族是虫族里特殊的一脉。
虫族是远人基因,以传承血脉封锁种族语言着称,只允许族群内部通过器官触角获取信息进行对话。
而蜂人族是猎蝶蜂与人族的混种,突破了族内语言封锁,兼顾了与外界沟通的语言系统,因而被排出单向语言系统的虫族。
那混种拼接体的头部是虫族,恐怕是想尝试能否人为突破单向语言系统。
“比起陆丝苑是否掺进这件事,”
井柔叹了口气,“我更想知道你和顾汀舟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
“顾汀舟不是那么多管闲事的人。
他去奉研院只是因为你在那里。”
“他来找茬赌气的。”
“因为奉研院吗?轻轻,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离婚,但显然离婚解决不了你们的分歧。”
“结婚也解决不了。”
路轻架着烟,紧紧地咬着绵软的烟头,深深吸气,浓烈的烟气从喉咙过肺,但她不吐出来,嘴巴一闭,憋在身体里,她把肺硬沉在尼古丁的余气,如同把自己泡在两年的婚姻里,苦涩地沉浸其中有毒有害物质。
“别抽了。”
讯号的全息水幕忠实地投射全景,幻影真实得触手可及,但又只是水中捞月。
井柔看着她,觉得难过。
路轻别开烟嘴,想轻快地笑一笑,不知道自己笑出了什么形状,“我最近一直在思考,我为什么会结婚。
旧星时代人均寿命不到一百岁,婚姻制度就快土崩瓦解了,结果到今天人均寿命三百岁,婚姻制度还很坚挺。
最吊诡的是明知婚姻是坟墓,还永远有人前赴后继往里跳。”
“婚姻制度比你印象里存在的更久远。”
井柔是历史专业出身,触及到她的领域不自觉地侃侃而谈,“你说旧星时代婚姻制度土崩瓦解,是因为在旧星之前的古星时代,婚姻的锁性很强,女性绝对依附男性,从人身到财产都归入男性地位之下。
这种性别单向性依附构建的婚姻制度无法适应旧星时代女性地位崛起的现实。”
“制度呈现的样态改变,不代表制度会真正消亡。
婚姻制度发生了很多变化,比如财产,古星时代归属男方,旧星时代归属双方,现在可以自由架构。
它呈现的样态也明显改变,适用的性别对象、随寿命增长而结婚年龄后移、婚姻次数、婚龄年限不一等等。
但无论制度设计改变了什么,制度本身的性质不会变。”
一口气讲完历史知识,她才正面回答路轻的困惑,“婚姻制度本质是缔结契约,通过对关系进行上锁,可以保证经受拉力而不轻易分离。
不是所有人都会进入婚姻,但婚姻所表现的契约缔结,和其他关系不同。
契约使关系牢固。”
路轻漫不经心地听着,“所以是因为人本性中需要稳定牢固不可分割的关系,才会选择婚姻,婚姻因此不磨灭。”
“对一段关系太有自信或太没自信的时候,都想缔结契约。”
要一个现实的制度约束从而兑现“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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