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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是需要特定程序的,什么人杀,什么时间杀,都是有讲究的,重要的是这个程序,而非一定要杀掉祭品。
这显然有一定的道理。
那个只身一人就搞出了喧哗效果的人类是花田笑,被关进盒子之后,他鬼哭狼嚎的声音稍微收敛了一些,但决计称不上安静。
方思弄听到井石屏在旁边小声道:“不会疯了吧……”
姚望走到花田笑的盒子最近旁,仅隔着一面墙叫他:“花田笑。”
花田笑原本闭着眼睛在嚎,闻言睁眼一看,然后又立即捂住眼睛,露出一个剪刀手一样的缝隙:“非礼勿视!”
姚望不算太高,但身材比例非常好,前凸后翘,实在是一具非常完美的女人体。
姚望危险地眯眼笑:“还有空开玩笑,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那当然是没有的!”
花田笑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我告诉你,我刚刚见过了你绝对、绝对没有见过,这辈子也见不到的恐怖地狱——”
花田笑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前半部分跟方思弄讲的几乎一样,他被关在一个巨人的家里,跟着巨人出门观看了一场“仪式”
,被吓得魂不附体,之后几天吃不好睡不着,然后忽然有一下福至心灵,就地装死。
“装死?”
姚望张大嘴巴,其他人的反应都跟她差不多,被花田笑的操作震惊了。
“装死。”
花田笑肯定地点点头,“而且我成功了。”
他的“主人”
以为他死了,就把他带出家门,送到了一个地方。
他这个“死”
装得很玄妙,自我催眠非常成功,有一段时间仿佛真的死了一样,对外界的感知都是模模糊糊的,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尸山上面。
货真价实的尸山,他身下是一片望不到头的人类尸体,大多数受的是刀伤,贯穿胸腹,但血很少,像一群穿着人皮的玩具。
但他当然知道并不是玩具,他见过一场“仪式”
,知道这些人的血都在天花板上流干了。
然后他疯了一样地冲下尸山往外跑,跑了不知道多久还是撞到了“边缘”
,原来他和这些尸山一起被装在一个更巨大的盒子里。
他跪在盒子边缘发疯,踹打哭喊,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大山发现带了出来,才来到这里。
“捏马,吓死老子了。”
他劫后余生,心有余悸,虽然眼神瞧着还是有点发飘,但总体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比方思弄还要好很多。
方思弄隔着一间盒子问他:“你见到蒲天白了吗?”
方思弄对此并不太抱希望,没想到花田笑说:“见到了啊,第一次‘仪式’我跟他一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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