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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有完没完!”
当然没完,但是廖家清还是“贴心”
的把翟潇换成了跪趴,囊袋狠狠拍在腿心,把方才喷涌的湿液抹上她晃动的奶肉,飞溅的淫水把结合处滋润的一片湿淋,带的肉体拍打声都散发着黏腻的尾音。
翟潇已在强弩之末,廖家清也同样要冲刺到顶峰,被撑到发白的小穴正承受最后的激烈撞击。
“要到了……宝贝,好好夹……呃——”
翟潇再也撑不住力气,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廖家清追着她的塌陷狠狠送进子宫,被高潮的水液兜头淋了个遍,才放肆射出在套子里。
两人勺子一样迭在一起,翟潇累的筋疲力尽,抽不出力气去推他出去,廖家清便压在她里面又赖了半晌才起身收拾。
床单被套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翟潇躺在一块还算干的地方调节呼吸,听着身后男人进进出出收拾的声音,心里有点委屈。
女人是很脆弱的,不止男人喜欢事后的余韵,女人也想要结束的拥抱,结束后这么干脆的抽身而去,方才紧贴的肌肤也只留下了晾干的汗液。
翟潇正胡思乱想着,廖家清已经放好了洗澡水,当她的面先打了电话要求更换床品,然后把人抱进了浴室。
浴室精油用的是翟潇自己带的木兰香气,这东西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先给她在淋浴间清洗了一番,才抱她进浴缸。
两人都沉默着,翟潇吃不准身后的男人在想什么,只享受着他轻柔的搓洗,等他的手又不老实的溜进湿淋淋的腿心,翟潇才一把拽住他:“差不多行了啊。”
廖家清低笑,手摩挲着怀中人的小臂:“男人最不会听的就是‘够了’、‘行了’和‘不要’这些词。”
的确,这男人在床上的贪欲刷新了翟潇对他的印象,她以为廖家清是温柔型,但明显强势更像他的作风,抓住她脆弱的敏感点狠命攻击,一晚上翟潇都不知道到了几次,现在小腹都微微发酸。
时间太晚了,廖家清没让她泡太久,又收拾干净把人抱上床。
方才洗澡的时候服务生已经换好了床单,翟潇在新被子里打了个滚,被廖家清又捞回来钳在怀里。
“你刚刚好凶。”
翟潇困了,方才独自被留在床上的那点委屈被他宽厚的手臂抚平,声音黏黏糊糊的往他怀里钻。
廖家清坦然接受她的质控,轻轻拍她的背帮她助眠,却不打算改正:“潇宝可怜可怜我吧,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下一次就是隔日的早上。
翟潇睡得迷迷瞪瞪,仿佛间发觉昨晚穿好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除去,复又硬挺的性器缓缓在她被勾湿的穴口转圈,趁着湿滑挺了进去。
“嗯嗯…你好烦,来不及啊,呜……”
挺入的动作闷在被子里格外湿黏,廖家清含住她的唇肉,拉着两条美腿盘住自己的后腰:“我快点好不好?宝宝再夹紧点我就出来了。”
他确实打算速战速决,每一次插入都毫不含糊的深捅到底,昨晚才被开辟过的疆土对来访的将士热烈欢迎,热情的拖住他的动作,指引他集中火力攻击深处的软肉。
短距离的攻击让贪吃的小穴完整的包裹住肉棍,每一处皱褶都被反复撑开,对敏感点的碾压很快让翟潇丢盔弃甲,廖家清也没有恋战,快速抽送后泄在套子里,抱着人去浴室洗漱。
翟潇十点多的飞机,现在已经折腾到八点了,翟潇一边刷牙一边狠狠踩了他一脚。
廖家清理亏,快速收拾了房间,又叫了客房早餐。
趁着小陈没来,廖家清回去洗澡换了身衣服,装作也是刚刚出现一样和小陈在翟潇的门口相遇。
小陈跟他打了招呼,一起被翟潇迎进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房间那盒没有使用过的计生用品放在了床头柜里。
早上的时间很紧张,翟潇草草动了几口早饭就要出发,廖家清自己也要回去收拾一下,不能送她。
小陈很识趣的先下去结算叫车,留给两人最后的独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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