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月光的白泛成凛凛的蓝,满帐霜华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虚扣在纤细的腰身上。
掌中人轻轻一拉就识相地靠过来,都不用他怎么用力。
姚咸望着怀中的人,微微弯了唇角。
公主身量不大,平日喜爱穿宽松的衣袍,人显得小小的。
诸不知剥开来,该满的地儿是满的,满得一双白晃晃的乳肉间生出一道沟,乳形圆而饱满,抓在手上,用力些就落下印子,揉一下就颤得打摆。
再看细些,乳心是粉的,如同蒸熟的糯米糕子,滚圆的一团,只在上头微微上翘的部分,染了色的做尖头。
大约是留恋掌中滑腻,姚咸张口,含上那微微挺立的乳尖。
那厮被剥光了衣衫,公主本来羞涩地合着眼,胸口一疼,乳心被叼了去,这可如何得了。
良芷颤了一下,悄悄睁眼,能看见他微垂的长睫下,暖玉般的面一半是月霜,一半沉在暗影,神色自若,如平日的一般淡,分明不夹杂一丝情欲,却做着最色情的事。
薄唇微润泛红,是这张玉白的面上唯一的颜色,他的唇齿啮着她的乳尖,让它颤动,让它挺立,她甚至能感到内里他的舌在绕着乳晕灵活地打圈。
她看不清,又羞于看清,怕看久了底下要泛滥出水来,泛得自己都兜不住。
她直起身,张手环上他的颈脖,贴近些好挡住视线,却忘了自己浑身赤裸裸,这番正好将胸前丰盈送过去,让他舔咬更方便。
耳边是他舔舐发出滋滋的水声,上身一阵一阵酥麻沿着胸口往外扩,良芷忽然觉得手臂痒痒的,她低下头去,原来是他的黑发覆在她小臂上,一黑一白,散开一些,又聚拢过来一些。
她以前就发现了,姚咸的头发也很长,发质很好,经常同她的缠在一块,接吻的时候,一起睡的时候,挨在一起读书写字的时候……
她又开始痒了,不知道从哪儿痒,可能是这发丝太滑顺,不仅手臂上,还有好几缕缠上她的小腿处。
她忍不住,想抬腿将腿肚子上的发丝抖落。
这一敞,指头便滑了进去。
姚咸一边嘬着乳,一手落在腰线以下,掌心拢着穴口,长指不紧不慢地顶开软肉。
公主抖了下肩,重新闭上眼睛,薄薄的指甲隔着衣料,小猫挠痒似的,徒劳地抓了他后背一下。
再往里探些,半指也是痛,深处有道隔膜抵抗。
“疼……”
公主的声音提了些。
知道她难受,他又去亲她白软的耳垂,绵绵密密的吻落下,亲到耳尖到泛粉。
指尖仍在继续。
慢慢的,公主身体果然就舒展开来,身体在她的吻和拨弄下变得柔软,底下也丝丝缕缕出了水。
他又加了一根,两指勾在里头,触得很慢,以指腹反复绕着圈,她的腰不由自主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足跟蹭在提花丝垫上。
雪白的脚趾舒服得蜷起,又难耐地张开,不得章法求着。
这床榻就是湖水,她浮上头,以踝骨画出一道道水痕,最后激荡出水花,他的臂弯是跨不过的山峦,她想用膝盖去攀,却怎么也攀不过。
就在她禁不住要抽泣时,携着的水声停了,压在上方的人也离去,耳边是衣物窸窸窣窣。
怔神间,微凉的身躯又再度贴上。
昏暗的帐中,只能恍惚看见他眸子里淌过清淡的银光,心里有什么漫出来,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姚咸低声问:“公主相信我吗?”
公主目中凝着水光,她迟疑着,点了点头。
姚咸压抑着吐息,说了一句,“好。”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