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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芷腰酸得不行,吸着泛红的鼻头,要将这胀大的玩意儿吐出去,“你怎么还没好啊?”
他亲她的眼尾,握着她的腰肢提起来一些,“再坚持一下?”
不等她答应,硬挺的肉棒再度抵上,那儿已经松软,轻轻一推就整根没入。
良芷的脑子犯起了大片眩晕,蒙蒙泪水挂到脸上,欢愉堆积在身下,涌至脑门,意识都被晃碎了。
姚咸搂过来,俯身送上细致而绵长的亲吻,等精液洒入深处时,她已经晕过去了。
疲软的性器从穴中抽出来,湿淋淋的,腿根下都是水。
他抚摸她纤细的脚踝,那里已经被磨得泛红,两片薄薄的阴唇不能闭合,吐着白浊。
替公主上好药,再清理干净,姚咸离开床榻。
案几上的兔子灯两只兔眼空茫睁着,失去烛火就失去魂灵。
姚咸扫一眼,行到窗前,无声地吹响一只玉哨。
一只鸟雀飞进,落在他指尖。
再衔着什么东西,轻飘飘地飞走,不留痕迹。
床榻微微一动。
良芷睁开眼,黑沉沉的夜色,只有窗边一道无声无息的影子。
“谁?”
他转过身来,一轮半月自他身后透出,映着半张脸。
她迷迷瞪瞪坐起身,“你站哪儿做什么?”
姚咸并无言语,从半幅阴影下走出来,周身如黑沉的死水,随着他走动,从中开出黑色的花,吞噬一切。
阴影覆盖她的视野,陌生的气息笼罩,良芷背脊窜起一股寒意,下意识后退,“你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
冷凝的指尖蓦地扣到她颈处,手指根根蜷起,五指成爪,死死掐住。
良芷吃力抬起眼皮,眼前的人自眼底泛起薄霜,而他沉在黑暗中的脸却浮出妖异的一抹笑,形如鬼魅。
喉头被狠狠扼住,她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感到胸腔中的空气不断流失,泪水止不住涌出……
“啊!”
良芷整个身子弹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望着屋内,帐外的日光平和明亮,有兔子灯挂在窗角,温柔地迎着微风。
良芷仍惊魂未定,下意识摸上脖子,慌慌张张摩挲一番。
“阿芙?
”
一只手抚上她的肩,微凉的温度隔着肩头的衣料传来,良芷僵了僵,怔着回头。
姚咸从身侧坐起来,白玉雕刻般的面容带着倦色,嗓子还有些沙哑,似是不解,“怎么了?”
下一刻良芷已紧紧贴入他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醒了过来,姚咸声音清明了些,自上抚摸她的发丝,“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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