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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刺到闫昭的心坎里,顿时扯着嗓子大哭:“祖父~祖父~呜呜~你快来,姨娘她打我。”
闫父在院中晒着太阳,听到他的哭喊,立马冲进屋里,指着崔盈盈就骂:“小浪蹄子,翻天了,敢欺负我的大孙子。”
说着就扬起手要打她,崔盈盈呜咽一声,抹着泪哭道:“闫郎~你怎么还不回来,盈盈和孩子快活不成了啊!”
闫父闻言一愣,又见她从架子上扯了根束腰带,往门梁上一挂,哭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盈盈和孩子这就下黄泉,省得遭人嫌弃。”
闫母闻了动静,忙跑过来,抱着崔盈盈,不叫她寻短见。
又连声安慰:“昭儿还是个孩子,你和他计较什么。”
崔盈盈顺势靠在她身上,哀泣道:“我怀的也是你们闫家的血脉,可老爷他竟还要打我,闫郎不在,就没人疼我了,盈盈还不如死了算了。”
闫母顾念她腹中的孩子,朝闫父摇摇头,示意他先出去,闫父狠狠瞪了崔盈盈一眼,又冲闫母厉声道:“都是你惯的,回头我在来收拾你。”
闫母心肝一颤,挨了他一辈子的巴掌,可不是吓得慌。
见闫父带着哭闹不止的闫昭离开,又忙安慰崔盈盈:“你只管把孩子好好地生下来,若肚子争气生了男娃,那老头子定也当个宝似地宠着,待大郎回来,还愁没有好日子过。”
崔盈盈渐渐止了哭声,一双剪水眸子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这边,闫父带着闫昭去了集市,挑挑拣拣也始终没买到老虎头的香包,闫昭很失望,嘴巴撅得老高。
闫父疼孙子,见不得孩子受一丁点的委屈,轻声哄着:“乖孙儿,别难过了,等那贱蹄子生完孩子,看祖父怎么收拾她。”
闫昭闻言,才露出些许笑意:“还是祖父最疼我。”
闫父抚摸着他的小脑瓜:“昭儿就是祖父的命根子,你爹我都不疼,就疼你。”
说罢,一把抱起他,亲了亲他的小脸,宠溺道:“走,祖父带你去看公鸡打架。”
闫昭高兴地欢呼一声,爷孙儿俩去了城南的斗鸡场。
斗鸡场里,尘土飞扬,人声鼎沸如潮。
馆主站在高台上,手持铜锣,声如洪钟:“各位看官,今日北边新来了只斗战鸡王,羽毛鲜亮,斗志昂扬,誓要挑战我馆中的冠胜将军!
“”
今日特设加赌,五十两银子起价,上不封顶,押中了,那可就是一夜暴富啊!”
闫昭趴在栏杆上,眼睛瞪得滚圆,紧盯着斗鸡坑里那两只雄鸡,一只红冠高耸,一只黑羽如墨,皆气势汹汹。
他兴奋地拽着闫父的衣角:“祖父,祖父,咱们押那只斗战鸡王,肯定赢!”
闫父皱着眉摇头:“赌码太高,咱不玩这个。”
闫昭不依,跺着脚撒娇:“祖父,就五十两银子嘛,输了也没关系,我去找外祖母要!”
闫父耐不住宝贝孙子的哀求,终于咬牙押下了五十两赌注。
闫昭兴奋得小脸通红,眼睛紧紧锁定斗鸡坑内,两只雄鸡正激烈交锋。
突然,斗战鸡王一记猛啄,冠胜将军的一只眼睛鲜血淋漓,观众席上一片惊呼。
闫昭激动的小拳头紧握,蹦起来大喊:“好!”
闫父也喜上眉梢,然而好景不长,斗战鸡王在一次激烈碰撞后,竟突然倒地,翅膀无力地扑腾,冠胜将军趁机一跃而上,铁爪如钩,死死将其踩在脚下,尘土飞扬中,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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