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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带着他继续走,四处草木繁盛,都是郗池未曾见过的花草树木,远远看到树叶中的一角屋檐,顾良指着前方的庙堂道:“这里是祠堂,书院中祭祀的场所,我们不能随便进去。”
郗池细细在外看了一番:“我记住了。”
顾良继续带着郗池往前去,经过一处池塘,顾良提醒道:“这里面水很深,你不会水的话就不要下水,去年就有同窗淹死在里面了。”
“那边的亭子叫做银霜亭,亭子东边是先生们的住处,我们在西边的惜粟楼用膳,一楼用膳便宜些,二楼贵一些。”
远远看到几名锦衣华服的男子从另一个石子小径下来,顾良脸色微微一变:“为首的就是盛月,等下他们若问话,你就说一句盛师兄好。”
郗池抬眸看了一眼。
为首的男子长得很俊,眉眼锐利且刻薄,就像一把寒光凛凛已经出鞘的刀剑,让人有避之不及的念头。
细细看来是好看的,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有着难以言说的冷锐之美。
盛月看了一眼郗池,之后停了一下,又看一眼。
顾良在旁边道:“这是新来的师弟。”
郗池将手中折扇收起,优雅而冷淡的拱手:“在下郗池,幸会。”
盛月锐利的目光钉在郗池的身上,似乎想把郗池的衣物给钉穿:“师弟么?莫不是女扮男装进来的。”
顾良脸色不太好看:“盛月,你何必出言不逊?”
郗池并非男生女相,言行举止都没有失礼之处,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郗池是名少年,只是五官过分漂亮,肤色太过白皙而已。
盛月身后一名叫做乌仁的男子哈哈笑道:“新来的小师弟长得真嫩生,脸一掐是不是会滴水。”
乌仁一开口,盛月身后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郗池方才看盛月的第一眼就没有太多好感,对方一开口更是让他不喜。
但他入学才第一天,郗修远还没有走出溧南省,郗池不想惹出风波。
郗池展开扇子:“盛师兄开玩笑了,父王和兄长曾在我面前提起过你,他们都说你是名正人君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虽然话语很讽刺,但郗池说话的语气却没有半分讽刺。
对方很难找出毛病来反驳。
盛月道:“你父王是谁?”
郗池的狐狸眼天然就带着几分柔情,让人看着看着就沉浸在了里面,他的声音亦是温柔:“家父诚王,家兄郗修远。”
盛月看不上郗修远,因为郗修远是个庶子。
眼下郗池这样一说,他猜出了郗池的身份——诚王唯一的嫡子,姚夫人的儿子。
鹤衣书院在溧南之内,整个溧南都被姚家掌控着,强龙不压地头蛇,姚家在溧南有兵权,郗池是姚老爷子的嫡亲外孙,一般人真惹不起。
盛月身后的那群人原本还笑着,听到郗池说他父亲是个王爷的时候,笑容慢慢收敛了,看向郗池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畏。
“我与顾师兄还要继续参观学院,告辞。”
郗池带着顾良离开,盛月回头盯住了郗池的背影:“你们说他是不是女人扮的?”
乌仁小心翼翼的道:“盛公子,他长得是俊俏,但——唉,我们今天还要下山,我带您玩点儿新鲜的。”
盛月神色恍惚,喝酒的时候心不在焉,他一直在回想见到郗池的场景。
他自然知道郗池是男人,但——
一群姑娘们被乌仁们引着过来,花魁理所当然坐在盛月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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