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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别的男人操进来了……宁尘……我不干净了……宁尘修为被制,运不起真诀,只能强忍着苏血翎小穴绝命似的挤压往里深入。
待被她严丝合缝地紧紧裹住,少年已经气喘如牛。
苏血翎血沁柔肠的名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气血充盈之下比初央的穴儿都紧,又不似少女破身时那般易伤。
宁尘忍不住捏着阿翎鸽乳一顿驰骋,这半个月来行路憋出的火气尽往她肚中撒去。
他这边一动,苏血翎立刻被激高声一哼,这一个月来被调教出的欲火有了着落,通体都畅快起来,这般被猛操几十下,骨头里攒的热流止不住往腹中钻去。
阿翎双眼无法视物,咬着嘴唇不住将脑袋左右乱摆。
失身之事由不得她,却道此节乃最后一道壁障,自己绝不能在别人胯下泄身,竟硬生生拿意志力压住了高潮。
宁尘那家伙什儿多厉害啊,哪怕不用真诀运气也是天之骄物。
他身为命君又对苏血翎身子一清二楚,专挑她要紧处厮磨攻伐。
可苏血翎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因要抵住高潮,三番五次昏厥过去,又被宁尘操醒,当真如坠地狱。
宁尘操了她小半个时辰,把女孩日得昏过去醒过来,却愣是操不服她的身子。
宁尘自己都快到了,忽地福至心灵,猜出了阿翎的心意。
最难消受美人恩,宁尘鸡巴禁不住在阿翎穴里跳动几下,险些失守。
他再贪不下去嘴,伸手向上一抹,拨开了苏血翎脸上的黑布。
苏血翎眼睛早哭肿了,红的滴血。
那一轮轮高潮被她强压在腹中,神智迷乱,哪还看得清东西。
何况就算看得清她也不看,只将头拧在枕上,继续咬牙强顶欢愉。
宁尘探身吻她耳垂,柔声道:“好阿翎,还不到嘛?再不到……我可受不住了……”
苏血翎闻言如遭雷击,连忙将头一扭。
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堵得她心口发沉。
一晃神之间心防全都没了,极苦极痛都变了甜的。
宁尘说话间又一下下往她花宫去撞,先前挡下的数轮高潮都聚成一处。
苏血翎屁股一颤,阴津狂喷而出。
她手都无力抬起,只被宁尘紧紧抱在怀里,一边高潮一边大哭出来。
这两个月的揪心等待可是不易,如今见宁尘完好无恙,苏血翎满心愁云都吹散了。
宁尘坐命君之位,用真诀紧紧将她裹在芯儿中,不叫她心神失守之际大泄亏身。
既是这样,苏血翎那阴元依旧像长江流水般涌出,像是要把什么都给了他似的。
宁尘也放纵欲念,尽吸了她阴元过来,顺着小穴痉挛的劲儿猛操十几下,精关失守射在了阿翎穴里。
命君烈血侯水乳交融,都不需着力,合欢法纲自行运转,阴元化气阳精入牝,两人都得了偌大益处,那欢愉滋味儿贯在脑袋里,教宁尘苏血翎禁不住深深相吻一处,浑想把两具身躯都融在一起去。
“阿翎,我好想你。”
两人唇分,宁尘忍不住抢先诉起了衷肠。
合欢宗被人夺了,龙雅歌被人害了,他与苏血翎当真是相依为命,那日骤然分别,彼此的牵挂早扯得心肝作痛。
现在鸡巴塞在穴里,一个暖了,一个满了,两人心中又暖又满,千般烦恼都丢去了脑后。
苏血翎心境大起大落,起先还当自己失了贞洁,转眼发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怀中,左右一折腾人都软了。
只是她性冷情深,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流着泪去吻宁尘脖颈。
血沁柔肠泄的淫水气血将床铺沾染得一片殷红,须得半晌才能散去。
宁尘将阿翎抱在一边重铺了床褥,才又重新和她共枕而对。
阿翎像是得了心病似的,非叫宁尘把鸡巴重新操在自己屄里含住,这才安心叫他抱在了怀里。
两人亲密无间躺在一处,双腿交缠却不宣淫,只彼此望着,像是要把分离时没能诉出的痴缠都交在对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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