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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中四名卫士开牢进去,从墙上解了锁链,拽着那少年脖子将他推在燕庭阙面前。
少年全身上下枷锁叮啷,哗啦啦跌坐在地。
燕庭阙也不似寻常审讯时那般大呼小叫,只盯着少年先打量了半天。
看他不到二十岁年纪竟有灵觉期修为,不免微微惊讶,心道此子必有来头。
“老头儿,我疼的厉害,你先把这剑给我拔了……”
少年声音绵软无力,却颇有些底气,全然不似身在囹圄之人。
燕庭阙听而不闻,只肃声道:“你姓甚名谁,受谁指使,潜入我皇寂宗皇陵?”
“你给我摆桌好酒好菜,细声细气儿恭恭敬敬问小爷,小爷自然告诉你。
你这大呼小叫的,狗嫌人厌的,谁和你交代——”
燕庭阙目光如炬,还能看不出他是个混不吝的赖子?当即也懒得废话,只朝燕七栀看了一眼,示意用刑。
燕七栀上前几步,祭出一盒金针,翻手抚掌轻轻一挥,嗖嗖几声,密密麻麻俱钉在少年周身大穴之上。
她凝气作法,一道雷光从指尖闪过,那少年立时身子打摆,硬挺挺滚在地上,不住抽搐。
少年身上那件衣服先前拉拉扯扯早已破了,被雷法这样一贯,顿时冒出青烟,烧出几处破洞。
少年口吐白沫,眼珠都凸了出来,只在地上哑哑惨叫,憋死鱼一样来回挺动。
燕七栀既擅医术,对经络穴位了如指掌,最是知道从那里入手伤之不深,却能痛彻紫府。
那少年叫的虽惨,但于体魄并无大碍,燕七栀倒也下得去手。
待刑房中一片焦糊臭味,燕庭阙才叫了停。
那少年瘫在地上,胯下已是一片狼藉,连屎带尿淌了一片。
他修为被制,又有绝剑穿身,活活被电了小半个时辰,哪还能收的住肚腹。
燕七栀毕竟爱洁,剑指一拨,聚水决净体决齐发,一泊水搅了少年身上一应秽物攒成一团,就要往净桶去丢。
不料却被燕庭阙抬手止住,燕七栀不得不以气念悬着一团臭物,大皱眉头。
燕庭阙开口:“小子,想吃苦头有的是。
现在若是不说,那就挨到明日吧。”
那少年从口中吐出两口和着血的胃液,已是狼狈不堪,却气息奄奄道:“明日给小爷我带一只烧鹅,两盘酱牛肉,再来一坛宫中佳酿!
伺候小爷舒服了,自然给你们些甜头,哈哈哈哈!”
燕庭阙无嗔无怒,从台案后站起身向外走去:“周啸衷,今日看看你的手段了,明日若开了口,给你重赏。
七栀,他喜欢吃苦头,就把那东西给他吃了。”
“老不死!
我日你的……”
少年才叫出半声,旁边卫士已抓了下巴咔嚓一声给他卸了。
燕七栀无奈,闭了眼手指往他口中一点,那团臭物直怼在少年喉咙里给他送了进去。
少年哇啊一声要吐,被身后卫士铁掌死死按住嘴,一口一口都咽了。
“燕堂主,这边先交给我。
你自去忙。”
周啸衷道。
二人虽然一个元婴一个灵觉,但燕七栀毕竟是主家人,又掌管谨医堂。
平时弟子要有个行功岔气之类麻烦,难免要来看她脸色,周啸衷全然不敢在她面前拿架。
“周师兄需注意他一应状况,若有不济,记得立刻来谨医堂唤我,不可托大。”
“正是。”
燕七栀往天牢外行去,只听得身后惨叫声暴起,又咔嗒一声被锁在了刑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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