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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摸芳草凄,捉腕自盘桓,
露珠点作绕指柔,求妹妹赏我朱丹红丸。
放目远远瞧,杨柳登登高,金丝的荷叶儿便在水皮儿漂。
金鱼咬那银鱼儿尾,享尽那树蔓交盘一日逍遥——
童洛笙带一腔柔声腻意,半念半哼把那淫词艳曲儿在宁尘耳边唱了一半,哄得他心足意满,不知打哪一句之后沉沉睡了过去。
“宁哥哥,人走啦,你快起……”
童洛笙才唤了一声,宁尘蹭地一下就坐起来。
少女捧着热好的手巾板儿正候在旁边,伺候他随便抹了把脸。
宁尘连眼屎都来不及抠,迈步就往院子正门奔去。
神识一扫,屋内那俩王八果然没了。
他俩人一走,院门处的牌子自行翻转露出愫卿的名儿来,壁障也解了。
宁尘跟屁股着火一样奔到门口,伸手重新翻了童怜晴的牌子一步跳进院里,跟抢腥儿的猫似的。
宁尘几步穿过院子,钻进精舍大屋。
只见屋里一地的狼藉。
杯盘酒盏滚得到处不说,浓浓一股腥臊味就别提了,满地扔得都是白花花的鱼鳔套子。
怪不得俩人跑的那么快,龙虎啸海丹效力是真大,好悬没把他们弄得个精尽人亡。
那齐嵬冯克行再怎么说也是金丹修士,天明时酒醒七分,知道再这么搞下去非得变成风流鬼不可,连忙穿上衣服颠儿了。
童怜晴使出浑身解数,一夜内拼命榨光了两人精气,自己却伤得厉害。
她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见宁尘进屋,知道是人家前脚走他后脚就来翻了牌子,胸口提溜着的一口气勉强一松。
“尘儿……”
见她想要强撑着起来迎人,宁尘一步闪到跟前,按着肩膀将她扶躺了。
只见佳人双目朦胧唇无血色,发梢嘴角都污着白浊,乳尖还各挂着两只装满精液的套子,把那乳头都勒的紫了。
“怜晴辛苦了一整夜,好好躺着。”
宁尘也不嫌脏,伸手替她揩去眼皮嘴角的精液,轻声抚慰。
说话的当儿,童洛笙已端了热水盆儿进来,她看了这场面也没有丝毫动容,想来十几年间也不止见一次两次了,只拿着毛巾凑到童怜晴身边替她擦洗。
宁尘掐聚水诀,操动盆中热水聚在掌中,说了声“我来”
。
童洛笙点头称是,跪在床边去解童怜晴乳上的脏套子。
聚水决引水拂过童怜晴身子,将她一身秽物仔仔细细绞去,只留得腿间一处。
“怜晴,你将腿张开,也好叫我帮你弄净。”
童怜晴叫人板着双腿操了一夜,腿胯筋儿酸胀不堪,咬着牙又将腿分开,身子都哆嗦起来。
只见那花房撕裂肿胀,开着个洞儿合不上了似的,红艳艳的嫩肉都被操了出来,软塌塌耷在外面。
宁尘瞧见那穴儿凄艳,呆了片刻,胯下的阳物竟撅了个老高,不禁想这要趁热插进去享受一番,却不知是何滋味。
童怜晴望见他神色,忙开口道:“尘儿,怜晴拼了命连哄带骗,总算没叫他们射进来……你委屈了一夜,快过来叫怜晴伺候伺候……”
宁尘拿帕子替她擦净阴户,见那绸布上白沫子带血丝,看着叫人心疼,哪还能起那份心思。
他柔语哄得童怜晴扶翻趴下,将她屁股后背也都清了。
童怜晴倚在床上,由着宁尘给自己重披了一件轻衫,又拿被子裹了身体。
她再三去瞥宁尘眉目间的情绪,不见他有丝毫厌恶,终于放下心来,一恍神之间沉沉睡去。
待她再醒来,屋里已经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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