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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栀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禁看得痴了。
她全身疲惫一扫而光,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踏着脚下软绵绵草甸子,向不远处那潺潺流水的小瀑踱去。
瀑布之下竹林青翠,一座灰瓦白墙的小小瓦舍精致玲珑。
燕七栀推门向里探去,只见满园的花圃鲜艳,幽香拂面。
“七栀,你回来啦?”
楼榭亭台,一名俊逸男子凭栏而坐,对她伸出手来。
那男子看不清面目,只闻得声音温柔宽厚,文雅怡人。
在皇寂宗中,扩充外戚力量向来可算作头等大事。
皇族女子若修成元婴,定要与下面大宗门联姻。
或宗主,或长老,至少也得是个宗主真传不可。
倘若是那结不成金丹的皇族,寿数有限,也都会去娶妻生子,踏踏实实享个凡俗之乐。
万一能生个血脉惊绝的子嗣,那可就给家族长脸了。
偏就是燕七栀这种修为不上不下的姑娘难结道侣。
虽然她生的好看,可长驻谨医堂听用,行医用药男女难防,光屁股的大老爷们不知见过多少,名声可就传得不太好了,一直未得嫁娶。
燕七栀一心向道,未遇良人也不觉得有多么可惜。
可她守身多年,如今叫那温润公子轻轻一唤,心头顿时漾出一丝水波,只觉得那人亲近的仿若自己夫君一般。
燕七栀心下微羞,人却已被那公子轻轻勾入怀中。
她只闻耳边柔声细语,尽是些体贴情话,又有一双热腾腾大手将她护在胸膛上,与她十指交扣,说不完的蜜意柔情。
那呵在耳边的气儿都若真的一般,叫她禁不住面红耳赤,又有些喜不自胜。
恰在这时,那公子轻轻一口咬她耳垂,叫燕七栀又羞又怒,抬手便打。
谁知腕子被人一把叨住,那公子欺上前来,低头就吻,直勾了她的舌头过去吸吮不休。
燕七栀心儿狂跳,蹑呆呆发愣,那双魔手又蹭下去,捉了她臀儿左扭右揉,一片旖旎。
燕七栀胆子再大也到了头儿了,羞恼间连推带打将那公子逼退,张嘴就要呵斥,却死活发不出声响。
她愈发着急,胸口一绷,就这么醒了。
原来自己仍坐在那牢城耳房的蒲团之上,不意间睡了小小一觉。
她伸手一摸,脖子上出了一层香汗,刚想起身,忽觉胯下微凉,不知何时亵裤竟也小小湿了一片。
燕七栀面红耳赤,只庆幸四下无人。
她强作镇定运气舒缓,降去那满面桃红,这才碎步快走,躲去旁侧溺所,拿绣巾探入胯下擦拭起来。
不擦还好,却道那红嫩蚌肉竟如此敏感,只那么轻轻一抹,燕七栀顿时浑身一颤,嫩穴又吐了一缕情水出来。
她清心寡欲多年,从未近过男色,可究竟也是女子,有过那么三五次春梦。
可哪一次都没有这回真切激烈,直叫她头晕目眩,咬着唇角,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弄两下。
也愁在没人教过,燕七栀琢磨半天也羞得下不去手,只能倚在墙壁上叫那冷冰冰砖石沁了自己一炷香功夫,这才收敛情思走将出来。
往回走时正赶上怀王燕庭阙驾临,好歹没误事。
燕庭阙坐下之后立刻开始提审,刑房内火荼峥嵘算是又开锣了。
燕七栀站在斜后方,只由得燕庭阙与周啸衷在那里折腾,一整天魂不守舍。
这一日燕庭阙专从识海下手,仗着分神期神识强横,将那辛戾暴虐往那少年识海中猛灌不休。
修士升境淬体,不惧肉身刑罚也便罢了,这识海生息却是牵一发动全身。
燕庭阙用上了狠劲儿,直将锋锐神识在少年识海中结结实实犁了一遍。
可那少年叫也叫了,滚也滚了,看着涕泪横流面白似纸,可费半天劲低头一问,人家翻来覆去就四个字:“日你娘去。”
燕庭阙一整天滴水未进,苦于费力无功,今日便权且停了刑罚,只交代周啸衷与燕七栀看守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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