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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元神并非其他,乃是宁尘刚刚收得的步六孤曦的残魂。
可燕庭阙哪能想到此节,只听惊道:“这……是那女子的元神?”
若宁尘顺着这条思路往下去说,燕庭阙难免怀疑自己是为了掩盖霍醉逃走故意捏造,所以他反而要矢口否认,把燕庭阙所思所想都牢牢把控在自己手里。
“错错错,大错而特错!”
宁尘大笑摇头,“早说过,我阴身阳身已合为一处。
另外那缕元神,实是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
果然,燕庭阙结合他摆脱十八绝剑之举,再被这般一拨,自己就把宁尘想叫他误认的念头说了出来。
“你……究竟是谁?!”
“我天生地养,无名无姓,所得名号,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凡人给我取的?我从何处而来,才几天过去,你竟忘了?”
燕庭阙身子一颤:“你是……太岁?!”
太岁窟中生太岁,再合理不过。
皇寂宗掌控太岁窟隐秘数千年,所得好处不可胜数,现在本主分出的生魂灵智就在面前,燕庭阙不禁汗如雨下,心下惊惧。
“总算有些脑子,不枉我在这里等你半日,与你谋一桩机缘。”
宁尘轻轻点头,甚为满意。
可燕庭阙如何能简简单单就被他骗过,况且哪怕是太岁凝聚生魂出世,皇寂宗又岂能叫他大摇大摆走了?
燕庭阙道:“你既说自己是太岁,又为何会与那女子一般身怀储物戒?你莫要说是这肉身被你夺舍之前所带,说不定反倒是你将太岁残魂收在体内,在这里与我伪装罢了。”
宁尘脖子梗直流冷汗,亲娘嘞,这燕庭阙真是老奸巨猾,竟凭空把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看来不出点血是不行了。
“你们人间一个小小灵觉期修士,也能炼得过我?莫说一个储物戒,千万年来我吞的人多了,随身那些破烂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宁尘体内微微发力,控制血肉之体,在掌心震出一个裂口,随手一挥。
星陨戒中合欢老祖留得那些神丹妙药,夹着数百万灵石,丁零当啷叫他甩了一地。
星陨戒本就无形,叫燕庭阙看来,这满地的灵石仙丹都仿佛存在宁尘体内一样。
燕庭阙是识得货的,合欢老祖千年前炼的好药,被宁尘这般任意糟践,怎么也把燕庭阙吓住了。
“这些就算赏你个小小甜头。
燕庭阙,你若识相,便坐下与我说上两句话。
若思前想后踟蹰不前,就干干脆脆一雷将我这肉身劈成粉末。
我已学会凝聚之法,也不差这一个肉身。
百十年后,琉璃盏灯灭,我先吞了你们皇寂宗便是。”
燕庭阙心下仍有三分不信,但眼见那一地分神羽化境的灵药,腿多少也有些软了。
他毕恭毕敬展袖作揖,一躬到地:“先前失礼之处,还望太岁包涵……只是不知,太岁要与燕某说些什么。”
宁尘见他服软,高兴地差点尿了,只勉强不叫面上露出半分喜色。
“你燕庭阙,也是皇寂宗修为最高的高手,论权柄也只在燕无咎一人之下。
如今为何还没羽化,是偷懒了吗?”
“您说笑了,这世间修士能贪得丹破生婴已殊为不易,羽化境现今也只有三人,都是天赐之福,哪里是用用心努努力便可成就的。”
“现今的修士竟如此不济?换做两万年前,羽化境不说多如牛毛,至少也是数以百计……既如此,就助你升上羽化境,你看如何?”
再深的城府也招架不住此等诱惑。
燕庭阙血液沸腾心脏狂跳,费了半天力气才稳住心神。
不过他毕竟老成持重,不至于立刻失了方寸。
有得必有失,升神羽化这种万中无一的机缘,背后代价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燕庭阙强压心头激荡,恭敬道:“若能有这等造化,燕某自然求之不得。
只是不知,太岁为何要将着大好机缘赐给燕某,燕某又有什么可以回报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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