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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启帆不提,贺宇航后面也会去找季廷,但不会快到说走就走,“他都已经把自己从这里面摘干净了,又怎么会任由我们说什么。”
“这就是这件事有意思的地方。”
杨启帆说:“既然方奇真说他没看见,那我们去找看见的人,那天现场不只有你们几个吧。”
“你是说跟着金柏帆的那三个人?”
贺宇航都不用问杨启帆有没有找到,很快发现这里面的不对来,“如果他们看到了,金柏帆怎么会那么多年还对我怀恨在心呢。”
就算他是因为牵连,难道应蔚闻也是同样的原因判他死罪吗?那为什么不一视同仁地把方奇真也找过来?
“你想诈他。”
贺宇航反应过来了。
“别说出来嘛。”
杨启帆笑,“这计划我想很久了,我们现在手上是没证据,也拿不出更多来,但他也不是无懈可击,你想,既然当时没有人看到,季廷肯定比我们更清楚这一点。”
“但他并不完全放心。”
贺宇航接上他的话,“不然也不会那次来见我,听说我失忆后,谎称现场只有我跟他两个人,显然是不希望我们查下去。”
“对,就像他会去威胁金柏帆,表面上是为你好,换一种可能,是他不想被查出什么呢。”
“他还是怕的。”
杨启帆冷笑,“那我们就得利用好这一点,不指望今天就能让他认,至少得让他知道,我们在这件事上永远不会善罢甘休。”
一路导航到建材市场,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季廷带着手套,跟工人在店门口卸货,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他二人,先是意外,接着脸上一闪而过对不速之客的警惕,“你们怎么来了?”
“方便吗,有事找你聊。”
杨启帆和贺宇航对视一眼,跟他在门口陪儿子玩的老婆打了个招呼,“进去说?”
“什么事不能打电话,还特地跑一趟。”
季廷目光有意在贺宇航脸上停留,随即换了副笑脸,领他们进去,“我这还有半车货没卸完呢,一会就来,你们先坐着,我去倒点热水。”
“你先忙。”
贺宇航说。
房间是隔出来的,不到五个平方,勉强放下一点桌椅和杂物,这要是聊不好打起来,都施展不开,他把这想法跟杨启帆说,杨启帆问他是不是紧张了。
贺宇航靠墙坐着,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不怪季廷说他没别的事找他了,这样一次次的,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厌倦。
“没什么好紧张的。”
他冲杨启帆笑,“还有比我是凶手更坏的结果吗。”
这他都认了,区区季廷背叛他而已,早在一次次的拉扯中,他也该释然了。
没过多久,季廷从外面进来,拎了个取暖器放贺宇航脚边,“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怕冷啊。”
贺宇航两只手捧着水杯,淡淡一笑,“你那都是多久的以前了。”
“行吧。”
季廷讨了个没趣,“找我聊什么,如果还是金柏帆的事,劝你们适可而止。”
“都没个窗户的,烟就别抽了吧。”
杨启帆提醒他,“事确实是他的事,但如果我说凶手另有其人,也不值得聊上两句吗。”
季廷手上一顿,把烟重新塞回烟盒,扔在桌上,“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宇航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他现在又失忆了,只能我陪着他把当年的情况再调查一遍,结果你猜我们收获了什么。”
杨启帆故意停顿,在季廷的回视下渐渐沉了脸,“那天现场七个人,除了你,没人指认他是伤害金柏帆的凶手,包括金柏帆本人。”
此话一出,季廷立刻变了脸色,“我说这么晚来找我呢,原来在这等着,意思是我说谎,我冤枉了他?还是金柏帆自己割了他自己啊?”
“就不能你是凶手吗。”
贺宇航冷得肩膀都缩了起来,他看向季廷,平静开口。
季廷的反应可以说既出乎他们意料,又在意料之中,正常人听到凶手另有其人的第一反应该问是谁,而不是假设撇除贺宇航之外,整件事变得无法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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