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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喷洒在肩头,周颂宜一个激灵,但他似乎觉得不够,双手撑住台子,将人整个圈在怀里,又扯开衣服从肩头亲到肩胛骨。
她身上不再是玫瑰润体乳的香气,而是与他同样的沐浴露味。
谢行绎呼吸一滞,胀得难受,他迅速将人抱起,抵着桌子用鼻尖蹭着她身上的肌肤,不停轻嗅着。
像一头毛绒绒的小兽。
抬手关掉恼人的吹风机,谢行绎加深了这个吻。
周颂宜浑身发痒发烫,湿漉漉的发尾甩在两人身上,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他肩头,回应着那个吻。
衣服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谢行绎迷离的双眼恢复清明。
不行,至少今天不行,没有套。
谢行绎忍住欲望,把人抱到床上,亲亲脸颊,又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披上,只留下一个背影:“抱歉,没做准备。”
周颂宜有些莫名其妙地盯着她,手指难受地抓着被单,台灯下,她眼泪汪汪地抱怨:“谢行绎你是不是有病,没套你还招惹我。”
她好好地坐在这里吹头发,他就莫名其妙凑过来,又开始到处亲来亲去,偏要闹得两个人都不舒服。
此时此刻,她整个人都水润润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那里。
谢行绎总能精准抓到她的敏感点,用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不停挑逗,再让她逐渐失控。
现在倒好,他拍拍屁股走人,留她一个人在这里难受,简直就是混蛋。
谢行绎脚步顿住,喉结不停滚动,过了许久,他从床尾上去,又在周颂宜脚边停下,高大的身躯卑微地俯下,沙哑的声音满含情欲:“我帮你。”
-
房间装的不是遮光窗帘,清晨六点,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挥洒满屋,周颂宜从谢行绎怀里钻出来,披着被子趴在他身旁。
他睫毛很长,周颂宜伸手比划了一下,试图徒手测量长度,又这样摸了一会,谢行绎依旧只是皱眉,周颂宜再次伸手拨弄他的嘴唇,捏成小鸡尖嘴的形状,又拔了他一根眉毛,学着孙悟空那样吹开。
她嘟囔着捏捏谢行绎的下巴,怎么还不醒来,不是还要起来健身跑步吗?未免也太不自律了。
谢行绎早就已经醒来,只是头疼得不想睁眼,他皱眉捉住她的手,抬腿将人再次锁进怀里。
昨晚两人睡得都不是很好,跟来就这么已经折腾到下半夜,周颂宜还有些认床,翻来覆去睡得很不安慰,谢行绎只好不停地哄着,在她每次将醒之际轻拍后背安抚,重复多次,直到凌晨四点她彻底陷入深度睡眠后,他才放心睡下。
本以为这一觉至少能睡到七八点,没想到才六点出头,周颂宜就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周颂宜坐在床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谢行绎,我今天要没有衣服穿了。”
谢行绎定定望着她,他家定然是没有她的衣服,但她那套,必然有不少。
周颂宜读懂了他的眼神,又补充一句:“不喜欢就是没有。”
虽说有,可也都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了。
西装款式不会过时,但她衣柜里那些衣服早就不喜欢了。
两人对视几秒,谢行绎轻叹一声,心里默默叫了声小祖宗,然后认命地坐起来,打电话给何成济,叫他去取两套干净的衣物和化妆品送来,又叫厨房做了两份早饭,让他一起带来。
洗漱用品什么倒还挺齐全,谢行绎先下床去准备,周颂宜身上没穿衣服,她裹着被子从床头柜上拎起,刚要往身上披,就看见上面已经干透的白色痕迹。
脸瞬间烧了起来,脑海里全是谢行绎昨晚趴在她身下做的那些事。
注意到周颂宜明显的变化,谢行绎轻笑一声,从她手上接过那件衣服,扔进了浴室的脏衣篓。
何成济将物品送到后,也没有进屋,就直接下楼等待了。
等周颂宜洗漱的功夫,谢行绎已经将早餐摆放好,周颂宜换完衣服吃好早饭,又慢吞吞画了个妆才要出门。
两人在电梯房等候,电梯正从十九层往下走,周颂宜抿唇站着,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几秒后,伴随着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眼前。
果不其然,是叶柏衍。
望见周颂宜,叶柏衍挑了挑眉,一脸意外,但注意到她身边的谢行绎,他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空气中似乎有火苗在攒动,谢行绎好不到哪去,面色不愉地将周颂宜拉到身后,用宽阔的身躯将叶柏衍的视线挡住大半。
周颂宜抬头望着他的神情,安抚地牵住他的手,还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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