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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从来没怕过打雷。
在宫里的时候,下雨天会有嬷嬷温柔地守在他床边,屋子里灯火昏暗却不至于不能视物的程度。
窗外雷电风雨一点都不会透到屋子里来,蜡烛的光线稳稳当当,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颤动,嬷嬷哄人入睡的歌声也格外温婉动人,宛如将嗜睡的儿童放在了一朵云上,打着拍子慢悠悠哄他睡觉,外间就算天翻地覆,也不会侵扰到他分毫。
而等到第一天天亮,御花园里草木花卉都显露出勃勃的生机,三哥下了学带着四姐一路跑着到他宫里,笑着拿一只蚂蚱逗他:“七弟七弟!
去挖虫虫玩吗!”
七殿下曾经什么也不怕的。
不怕虫,不怕黑,不怕打雷下雨,也不怕荷花酥,甚至连世人皆畏惧的老虎,也因为四公主天天念叨等她长大了就找姑奶奶去学打老虎而丝毫不感到畏惧。
他那时候甚至在想,这个姑奶奶好厉害,等他长到比四姐还大的时候,也要去学。
生长在象牙塔里,被全皇宫的人护着爱着,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可等到变故陡生,夏夜里火光席卷了他从小生长的象牙塔,奶娘拼死将他送出宫又吐出一口黑血倒在宫道上,来来往往奔波逃命的太监宫女踩着她尸身而过,勤政殿里父皇母后眼球被勒到凸出来,一声惊雷在闷热的天空中炸响,仿佛开启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
恐惧开始滋生,迷惘不断蔓延。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会觉得这其实是一场噩梦,等醒过来了三哥依旧会带他满御花园玩,四姐依旧会给他吃甜甜的糕点,太子哥哥或许会责备他们带坏小弟,却会在没人的地方放下储君威严,蹲在地上拿一只摇摇响的拨浪鼓逗他笑。
他比谁都更宠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
宿怀璟想,醒过来就好了。
可是蜀地夏天多雷雨,雷声阵阵,惊的他一整夜睡不着觉,雨水从屋顶落到床上,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大块,山道上不时有泥石流塌陷,百姓的哭声似乎能穿过天际准确无误地落在他耳朵里。
他在心里念着三哥、四姐、大哥、嬷嬷、父皇、母后……可一个人都没出现。
行风并不是一开始就找到他的。
宿怀璟孤身一人待在蜀地李府,便在那一道道惊雷和一阵阵夜雨中,与屋子里水珠相对,与搬家的老鼠凝视,然后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他没有家了。
……
后来过去很多年,他早就不害怕打雷,不怕老鼠,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害怕这世上什么东西。
有时候行风看到宿怀璟那副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都会觉得害怕,可宿怀璟真的什么都不害怕了。
小时候磕着碰着都要找母后撒娇,现在却可以面不改色地卸掉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的骨头再自己接回去;
小时候看见老鼠会哭着喊哥哥,现在瞧见老鼠吃了他的药口吐白沫死去甚至会笑出声;
小时候听见雷声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朵,现在却只担心容棠会不会害怕这样突兀恼人的声响,会不会做噩梦惊醒。
可容棠却反过来问他:你是不是害怕?
会主动小心翼翼地挪一个身位,为他留出半张床的位置,会暗示他:你如果害怕,可以跟我待在一起的。
他的棠棠,真的是这世上最心善最心善的小菩萨。
宿怀璟低低地笑出声,陪容棠又看了许久话本,等到雷声都小了,时间很迟了,才终于下床吹灭了几l盏蜡烛,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容棠困意总是来势汹汹,沾床就要睡觉,可半梦半醒间听见窗外雷声,他几l乎是本能地往前贴了贴,手便从自己被窝里钻进了宿怀璟的被子,攥住他手轻捏了捏,声音含糊不清:“不怕哦,这都是正常天气现象,不怕哦……”
栀子清香萦绕了整张床,宿怀璟躺了一会,听见身侧传来规律而绵长的呼吸,轻轻叹了一口气,总算克制不住冲动,转过身连人带被子拥住他的小菩萨。
“我真的香香的。”
宿怀璟轻声说,微哑的语调落在长夜里,如同古琴奏响的乐章。
下巴在容棠头顶蹭了蹭,有些恶狠狠,像是在命令,又像小心而惴惴地祈求:“你说你喜欢栀子花的,那也要喜欢我,好不好?”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哦。”
宿怀璟耍起了小心思,满意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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