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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就此落下病根,伺候难以受孕,连能有傅明珠,都是多方调理下的结果。
可她在身怀傅明珠的时候,期间几次胎气不稳,为了顺顺当当地将孩子生下来,又吃了不少药。
待等到将傅明珠生下,她的身体已成了强弩之末,即使经常吃着草药调理着,也再也没能怀上孩子,甘郎中告诉她说,她的身子早就坏了,这辈子恐怕就傅明珠一个孩子了。
可这是她的错吗?这分明是傅堂容的错!
还不是傅堂容没本事,安置不好家中的原配,才让她迫不得已,剑走偏锋,在堕掉第一个孩子时伤了身子!
傅堂容却无视着陈氏眼中的哀色,冷漠无情地继续念道:“其二,嫉妒成性,毫无容人之度,许多年来,不肯点头让妾室进门,导致我侯府人丁稀少,你让我有何颜面,去面对我傅家的列祖列宗?”
“其三,水性杨花,红杏出墙。
你既已嫁为人妇,就该知道要和外男保持距离。
可是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情?和甘贯轩白日成奸,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个现行,我嫌丢脸!”
说到这里,傅堂容停下来,深深的吸一口气,显然是气得狠了,面上一片青紫,分外难看。
陈氏深深一愣。
其他几桩罪名她可以认,可与甘郎中白日成奸……
“你血口喷人!”
然而这还不算完,傅堂容根本不理陈氏的控诉,继续数落第四条。
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导致陈氏直接被休的一条,其他的,不过添头而已。
“其四,贪心不足蛇吞象,妄想侵吞不属于自己的财物,贪赃枉法,给傅家,给家族蒙羞!”
“如今周家已经把事情告上官府,你私卖光茹铺子的丑事已经昭告天下,我自然没本事替你善后,你好自为之!”
傅堂容不留情面,把陈氏不愿意面对的那些事情,全部摆在台面上说。
把她本就鲜血淋漓的心,刺得更痛、更彻底。
陈氏红着眼睛,咬牙切齿,想哭哭不出来,傅堂容压在她身上的一条条数落叠加在一起,压得她头疼欲裂,最终反而使得她大笑:“傅堂容啊傅堂容,你早就想休了我吧?你在这儿找什么借口呢?你早就不满我,早就嫌弃我!
向来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你是不是早就找好别的人了?”
“可是、你……可是你不看僧面看佛面……”
说到后边,陈氏的尾音颤抖,有种杜鹃泣血的哀戚,声线颤颤,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看在我们的女儿明珠,看在我和你多年夫妻的份上,你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啊!”
“成亲时,你说要与我共白首,你说要与我同榻眠,难不成,这些都是你骗我的吗?你都忘了吗?”
陈氏哭着,语气哀戚委屈,想让傅堂容对她多几分怜悯,好收回成命。
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再给她致命一击。
若是侯府都不护着她,那这回的事会怎样收场……陈氏不敢想。
这回,她是真的摊上事了!
“不就是五千两吗?砸锅卖铁侯府还拿不出来吗?这明明是甘贯轩的错,是他敲诈勒索在先,我有什么过错?什么红杏出墙,统统都没有的!
你为何要说这样的话来伤我毁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也会毁了我们的明珠的!”
明明还没有走到绝路,明明还没有!
陈氏不甘心,一声声地质问着。
傅堂容冷冷瞥了她一眼。
因为他和老夫人私底下已经商议过,哪怕再不忍心,此时也只能断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傅堂容心里掂量清楚了,他是个孝子,答应了老夫人该做的事情,不会乱。
“你扪心自问,果真是甘贯轩的事情吗?”
傅堂容语气冷硬道,“若是甘贯轩,为何周家要连你一并状告公堂?”
多说已是无意,只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傅堂容遍离开汀兰院,任凭陈氏在身后声声呼唤,头也不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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