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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担忧地望着他的背影。
翠微在一旁好奇问:“什么耳坠那么重要呀?我怎么不见您以前戴首饰……”
寒酥立刻抿唇,心道自己多嘴。
军中事,还是少问为好,免得被当成细作。
“快走!
那些人是北齐人!”
云帆催。
她要找父亲是真,要一去不归也是真。
虽说是故意打扮成这样,云帆每每看了都觉得不顺眼。
他又一次感慨:“夫人,您这是何必自己跑这一趟?风餐露宿多受罪啊!”
云帆没话说了,转头往回走。
一双双眼睛望过来,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云帆笑笑,道:“行,那不打扰你们了。”
黄昏时分,家家炊烟袅袅,伴着些熟食的香气。
听见猪的嚎叫声,寒酥诧异地转头望过去,看见不远处的村民围在一起正在杀猪。
可他们靠自己的腿,而后面追的那些人却骑马。
纵云帆轻功了得可以轻易逃走,寒酥与翠微却是无能为力。
云帆又不可能同时带两个人用轻功逃走。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雨彻底停下来,三个人继续启程,往下一个村落去。
她必须带上云帆,一方面是需要他的护卫,更重要是她必须在云帆面前假死,只有让云帆相信她死了,云帆才会让封岌相信她在寻找父亲的路上死了。
云帆立刻回头望她:“怎么了?”
带路士兵没接话。
“给。”
云帆将耳垂递给寒酥。
寒酥偏过脸,望向云帆。
三个人跟着这个士兵进了村落。
寒酥接过翠微递来的水囊喝了一口水润润喉,道:“单凭画像找人还是容易错过,我亲自来找不仅能在人群里一眼认出父亲,而且说不定能够凭借往日的生活习惯找到些蛛丝马迹。”
“荷包丢了。
可能落在刚刚避雨的那个破庙里了。”
云帆懂了:“里面有重要的东西?”
寒酥抿着唇,没有解释。
一对鲜艳的红玛瑙耳坠躺在寒酥的手心。
寒酥垂眸望着它,轻轻舒出一口气。
她又慢慢收拢纤指,将这对耳坠紧紧握在掌中。
士兵带着三个人在一农屋前停下,对把守的侍卫低语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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