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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颤一下,很快将他脑袋推开,但雪白的肌肤上还是印出一枚粉红纹样。
谢行绎不满地同她讲:“让我住在那个恶心的地方,我宁愿和你一起睡在公园长椅上无家可归。”
见完前任还要带他去和两人曾经甜蜜的温馨小家,想都不要想。
听到叶柏衍的名字,看到与他有关的一切事物,谢行绎都觉得格外恶心且晦气,他就像不知足的小偷,短暂拥有幸福就妄想占有。
他嫉妒,也为此疯狂。
和她一样娇气的大少爷,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苦,别说露天了,就连没有佣人值班的房子都没住过,居然还妄想带她一起流浪。
周颂宜破涕而笑,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他:“谁说要和你一起睡桥洞里。”
话音刚落,谢行绎就钳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不同于以往的循序渐进,这次急促且带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他撬开贝齿,在里面横冲直撞,像是要在她身上标记下属于自己的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声控灯再次熄灭,黑暗中的谢行绎似乎更加缺乏理智,两道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呼吸变得急促,她双手被禁锢在墙上,动弹不得。
声控灯在喘息声中亮起,眼前重现光亮,谢行绎终于恢复理智,两人对视着,他抬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嘴唇,又在她湿濡的眼睫上落下一吻算作收尾。
谢行绎抱着周颂宜往对面走:“不想回家的话就住我这里。”
这套房基本没有住过,但好在装修得不错,该有的生活用品也比较齐全,谢行绎照着回忆摸黑按开了玄关处的灯,本想暂时将人放下,但周颂宜依旧牢牢攀住他的脖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谢行绎只好继续抱着她,一手托住身体,一手解去高跟鞋绑带替她脱下。
皮鞋和高跟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他有些强迫症,本想低头摆放整齐,但身上还挂着某位不肯离开的小树袋熊,最终,他只能闭眼假装没看见。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周颂宜想起他说下午刚回公司没多久,她抬手覆上谢行绎的胃,虚虚摸了下:“你没吃晚饭,胃不会难受吗?你那天很吓人诶。”
那天在日料店,他疼得满头冒汗。
谢行绎靠着沙发,点点头,没告诉周颂宜,其实那天他是装的。
但这也没必要告诉她不是吗?
周颂宜窝在沙发里,踢踢他的小腿,“要不要煮点粥垫垫。”
两人从彼此眼里窥见了不可思议。
在场没有人会做饭,他们根本没有下厨的机会,就算在国外也是如此。
周颂宜别过头思考,想起来今晚吃的还算不错的家常菜,她有些嘴欠地来了一句:“我今晚吃的还不错。”
这话有夸赞叶柏衍厨艺的意思。
谢行绎也知道她今晚在叶柏衍家吃的饭,自然能听出来。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声冷哼,周颂宜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很快转移话题,装出一副极其关照他的模样:“还是点外卖吧,可以吃点清淡的。”
谢行绎没有拒绝。
点完外卖谢行绎要去洗澡之际,周颂宜才想到自己没有换洗内裤,还好隔壁应该留着些干净的,至少能应急。
她起身要走,谁料刚走一步,谢行绎就把她拽了回来:“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周颂宜伸手指了指下边,丝毫没有觉得难以启齿:“我去隔壁拿内衣。”
虽然她也很不想回去,但这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不能穿着脏衣服难受一晚吧。
真是一点也没有拿他当外人,谢行绎这才放手。
等周颂宜回来,谢行绎已经在浴室洗澡了,房子里没有女孩的睡衣,周颂宜直接走到衣帽间拉开移门。
她随手拿了最外面一件衬衫,披在了身上试了下,打算待会直接穿这件。
这套公寓不止一间浴室,周颂宜拿着换洗衣物去了隔壁浴室,等她洗完澡,谢行绎早已经出来,正坐在沙发上放电视。
见谢行绎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周颂宜有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衣服:“没睡衣,借一下你的。”
谢行绎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他沉声回:“好,吹风机在我房间。”
周颂宜点点头,光着脚往房间走。
打开吹风机,温热的风在周身轻拂,没多久,她忽然感觉背后一沉。
微微侧头,就看见谢行绎裸着上半身贴在她后背,亲了亲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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