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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天忙着跟进项目或是设计下一季度的新款,脑袋都大了好几圈。
这段时间,谢行绎每天在君悦待到三点就要离开,周颂宜一个人在公司待着也没意思,也暂时搬回公馆办公。
下午,她整理完最后一份稿件,刚放下平板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动静,脚步声走近,在沙发边停下。
“怎么在客厅办公。”
谢行绎皱眉想让她起来,沙发边虽然铺了地毯,坐着不会着凉,但这样长时间坐着对颈椎不好。
周颂宜没有起身,只是奇怪地盯着谢行绎看:“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而且他手上还抱着条可爱的卡通毯子,和他这身打扮格外不符。
“嗯,提前结束了会议……”
话还未说完,毛毯里就传来几声细细的猫叫,周颂宜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朝毯子那看了好几眼。
刚要问些什么,谢行绎就已经走到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下,他将那团毯子放在腿上,轻轻掀开一角:“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没想到小家伙这么迫不及待。
是一只只有几个月大的金吉拉。
小小一团像朵棉花,乖乖缩在法兰绒毛毯里,粉色小舌头伸着,两双山竹似的嫩爪软绵绵地扑腾着,茶色眼睛剔透有神,琉璃般清澈。
小猫探出一颗脑袋,好奇又害怕地打量着四周,确定这里没有熟悉的人后,它呜咽着转过身,挠了挠谢行绎的西服,像是在求救。
这是下午认识的第一位巨人,也是它现在唯一熟悉的面孔,它伸出胳膊,又可怜巴巴地环住他的手指,讨好地舔了舔戒指上的大钻石。
眼见那颗戒指就要遭殃,谢行绎才抽出手指,还安抚地拍了拍它的脑袋,见周颂宜一直盯着他怀里的小东西,他总算松了口气,确定这个礼物没有送错:“之前看到你发的朋友圈,猜到你会喜欢,就让人联系了猫舍。”
他这段时间忙着处理深州湾酒店的事物,忙得不可开交,好几天晚上都是半夜才回来,已经很久没有和周颂宜好好吃顿晚饭了。
上个月周颂宜去参加了一场派对,主人家有只小猫,她爱不释手地抱着拍了好几张自拍发到朋友圈,回家也念叨了好久。
他当时就想过要去猫舍挑一只心仪的送给她当完工礼物,但一直抽不出时间,只好作罢。
周颂宜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她开心得不行地昂头望向谢行绎,眼神在他和小猫之间来回徘徊:“它是猫舍里面最听话的那只吗?”
看起来好乖哦。
谢行绎思索了一下,:“应该算是吧。”
下午去那时,所有棉花糖似的小东西都一窝蜂围了上来,只有它远远看了眼,还不屑地转了个身,继续专注地舔着毛。
这样的行为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本以为是个高傲的小家伙,但被抓起来时,它又换了个脾气,可怜巴巴地喵呜叫着,很明显是窝里横。
谢行绎再熟悉不过这种脾气,毫不意外地选择了它。
他问:“想抱抱吗?”
周颂宜点点头,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不知该怎么接过这样一份“活生生”
的礼物,她挺直腰板,摊着双手,僵硬的不行,看上去甚至有些紧张。
最后还是谢行绎将整张毛毯抱起来放在她腿上。
暖乎乎的小东西在毛毯里打了个滚,两双眼睛对视上,还轻叫两声,嗲声嗲气,拖着长调,酥得人骨头都泛麻。
周颂宜瞬间缴械投降,跟着小猫嗷呜几声,声音夹得谢行绎都愣住,反应好半天才确定刚才那几声真是她喊出来的。
养猫是她很早之前的愿望,但这样鲜活的生命不仅仅是宠物,更是家人,必须要负责并投入满满的爱意,所以她一直很犹豫,生怕自己照顾不好。
拎着小猫的两只胳膊,小心翼翼地将它从毛毯中抱到自己身上。
位置转换,窗外一道阳光透过周颂宜的发梢落在它眼前,它再次挥挥爪子,两腿扑腾着想要抓住那一缕光亮,玩得不亦乐乎。
周颂宜盘腿坐在地上,小猫趴在她膝头,懒洋洋地舔了舔爪子,她揉了揉软乎乎的肚子,低着头挠它的下巴。
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只留下一个高高的丸子头,还有两颗饱满的圆圆脑袋。
谢行绎忽然很想捏捏脑袋上那一圈敦敦的丸子,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是个小女孩,要不要先取名?”
按照他对周颂宜的了解,这只小东西的名字不是英文就是些搞怪的甜品名字。
几秒后,周颂宜一点都没带犹豫,兴奋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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