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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刘梦棣却又好似不想将这把琴送给自己,这让她有些失望。
或者说,她失望的是刘梦棣没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
刘梦棣见得落尘姑娘的表情连忙摸着她的皎白的脸蛋说道:“这把琴关系重大,却是不好现在就送给你。
你且别失望,与爷说想要什么,爷满足你即是了。”
“爷,奴婢……奴婢不想再做什么掌柜了,奴婢只想陪在爷的身边,做个侍女也是极高兴的。”
刘梦棣笑道:“先帮爷我把那几家青楼支撑起来,等爷找着合适的人选,把就你换回到身边来!
不要矫情,爷自有安排!”
“是!”
刘梦棣拉着那落尘姑娘的手向着厅堂走去:“走,进去说话,正好有件事情要问你。”
“爷您吩咐。”
刘梦棣一边走一边问道:“那天在藏春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落尘姑娘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四下张望了一下。
刘梦棣笑道:“这里是自己家,要是这里都有别人的耳目,爷我有一百个头也不够杀的。”
落尘姑娘说道:“爷,奴婢只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那便从头说起,来,进去坐下,慢慢得说。”
刘梦棣所说的坐下与别人耳中的坐下是有些不太一样。
他们二人不是分开坐,而是坐在同一张主位椅子上。
一张椅子当然坐不下两个人,但若是落尘姑娘被刘梦棣抱在怀中,那不就能坐得下了么?落尘姑娘因为怕重心不稳,只得抱着刘梦棣的脖子。
因为暧昧的姿态,让落尘姑娘不由得想起了十大名儒之一的凝泽先生的诗句。
凝泽先生以诗词闻名于世,他曾有一句诗句极符合现在这样的场景:“妾似琵琶斜入怀,任君指抚莺啼乖。
宫商绕梁夜不尽,角羽声声伴古槐。”
从椅子到床上,再到院里古槐,变着地点变着花样的艳词难免让落尘姑娘将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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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梦棣的追问之下,那落尘姑娘才将藏春院被抄时的情形一一说了出来。
刘梦棣在她的耳边轻吹着气问道:“你刚刚说那位客人是个老人家?”
“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了,反正不年轻。
而且……他不像是来狎伎的,更像是在等人。”
“等人这事爷我料想到了,而且他还没等到人是不是?”
“什么都瞒不过爷。”
“是他等的人没到还是那人已经进了藏春院暗藏在他处观察呢?”
“来客是在雅间里,外面人看不到雅间之内的,无从观察。
且奴婢来这之前与一众姑娘都问过话了,那天傍晚刚过,来的几桌客人皆是常客,只有那位老人家是生人,更无独行者皆是结伴而来,所以奴婢想应该是他要等的人根本就没来。”
藏春院的茶围是死贵死贵的,但它却不是以人数来算,而是以大、小桌子、场次、茶菜酒水来算的。
所以来藏春院的独客其实很少,一般人都会约上个朋友一起,反正花费也都差不多。
刘梦棣问道:“禁军进来之时你为何让他从密道走了?”
“怕、怕您知道……”
落尘姑娘低着头,应了一句,而后马上又解释道:“奴婢当时也不知道禁军竟就是冲着他来的。”
“怕爷我知道?知道什么?”
落尘姑娘答道:“那、那位来客一开始不是奴婢接待的,而是另一位姑娘。
那姑娘在里头伺候了一阵,来客即不听琴也不听曲,更不点茶,只是一个人坐着发呆,好似……好似以前根本就没来过青楼,生份得很,与工部周尚书当初化名而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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