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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让爷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么?”
“蒋宗宪知道,就是父皇知道呀!
秦相派出了密探去刺探别人的秘密,而父皇最近在宫里总是觉得自己被人盯了梢,什么行踪都被泄露,你这叫父皇怎么想?我就说嘛,父皇没道理一下子对太子党有那么大的猜忌,又是夺了五哥的内务府,又是不顾及太子党的户部一定要推行清丈田亩与盐引代币!”
牛禄言道:“六爷您刚刚提到了一封什么告密信?臣觉得这封告密信才是重中之重,会不会……会不会是秦相告的密?”
刘梦棣摇头笑道:“不可能是他。
要没有那封信,蒋宗宪哪里知道黄贵与白叔达的关系,即是不知情又如何查到黄贵那便宜岳父的身上去?然后再牵扯到自己,让自己被皇上猜忌?秦相是个聪明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只能说,秦相从别的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个黄贵的存在!
呵呵,秦相呀秦相,你到底藏了些什么秘密呀!”
牛禄支支吾吾地问道:“那现在这个案子?”
“哦,黄贵岳父之事你当作不知就行了。”
“那……那臣就根据这个伤口去排查黄贵酒楼周边的肉铺了。”
刘梦棣一听,用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牛禄。
牛禄被刘梦棣看得有些发毛,而后发声问道:“六爷您为何这般看臣?”
刘梦棣问道:“黄贵酒楼是在……”
“金城坊呀,臣查过了。”
“金城坊里有我一处粥厂。”
“臣知晓,王母祠嘛。”
“王母祠的庙祝房早些年被人盘下,改成了一家肉铺,那家肉铺的当家名叫唐正宵!”
牛禄一下子生起了疑心来:“一般人入不了六爷您的法眼吧?你能把一个肖小的名字记得么牢,那人必有过人之处呀!”
“唐正宵会武功,且善使那种弯勾,我是亲眼看到他将一只三百来斤的猪一招毙命!
你可先排查一下他!”
“臣明白了!
六爷您这是要去哪?”
刘梦棣的确是正在往外走。
他听得牛禄问话,生气地说:“说得好像你能请爷我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似的,把爷我带这种地方来,我还没骂你呢!
你且做你的事情去吧,爷我要找姑娘去了,没空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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