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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元不谦不经意见到了这个备注,沉默了很久、很久。
安遥这次和元不谦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两人快速熟络了起来。
元不谦显然是个话痨,天南海北有的没的每天都有一堆话题可聊,安遥也跟着学到了很多司煜深口中的没必要的知识。
只是关于那天在校门口提到的话题,安遥每次提起,对方都三缄其口,讳莫如深,无论怎么问都不肯多说。
安遥在网上搜了搜,也只搜到了一些含糊不清的答案,甚至跳出了很多很多404小弹窗。
他隐隐有种触碰到世间禁忌的刺激感。
为什么别人都知道就他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暗指他和司煜深没有办法互相满足?
他们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幸福了,还有别的需求需要满足吗?
安遥没法从自己身上得到答案,他思考了几天,终于在某一节他和司煜深的一对一书法小课堂上,问出了这个问题。
“煜深,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
“咳!
咳咳……”
司煜深一口茶水呛到了气管里,杯子里的水也洒了大半,打湿了腿间的裤子。
还好茶水已经凉了,不然这一杯下去,不堪设想。
安遥连忙起身拿来毛巾和纸巾帮他擦拭。
司煜深略带狼狈地平复着剧烈咳嗽后不稳的呼吸,他问:“谁跟你说的这个?”
“谦谦呀。”
安遥想都没想就把元不谦卖了个干净,“他问我们睡前有没有那个,我问哪个,他就说是做.爱做的事。
我后来想了想,重点好像在做.爱两个字上,但是我在网上搜也没搜到详细的解释,所以到底什么是做.爱?我们也需要做.爱吗?”
左一个做.爱,又一个做.爱,听得司煜深耳根子都烫起来了。
尤其安遥白嫩的小手还拿着纸巾在他腿间擦着被茶水打湿的衣服,他低头看着对方的手晃啊晃,莫名感到一股热意直冲腹部。
他迅速推开安遥的手,操控着轮椅转了面,心中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对方只是秉着好奇心问了个问题,他没有必要现身说法。
司煜深呼出一口气,沉着嗓音道:“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换下衣服。”
他的腿恢复得很好,虽然还不能长时间站立,但是自己坐着慢慢换衣服、洗澡完全不是问题,正好也免去了被安遥看见他不争气的、半点经不起挑拨的下半身的尴尬。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安遥担忧地从轮椅侧边探出个小脑袋,一脸纯真道:“这几天屋子里温度很低,得快点把湿衣服换下来,不然会着凉的。”
司煜深反手一把将他的头推了出去,宽厚的手掌盖住了安遥的整张小脸,把视线堵得严严实实。
他哑声道:“用不着你,快出去吧。”
谢谢,我现在一点都不凉,还很火热。
结果还是没弄清做.爱是什么。
安遥顶着一头小问号,面带遗憾地出了房间。
他走后司煜深快速操控着轮椅滑到门前,做坏事怕被人发现似的小心翼翼把门反锁上了。
他想他是个正值壮年生理正常的男性,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起撩拨很正常。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发泄过了,这会儿背着安遥自己弄一弄也没什么,反正他们也不是真正的夫夫,没必要对对方的生理需求负责。
他这样想着,缓缓脱下被茶杯打湿的裤子。
三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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