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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对啊,就算是他们出去玩什么少儿不宜的游戏了,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他就从浅褐色的棒槌,变成了黝黑大锤啊。
苏懒懒摇了摇头,将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摇掉,心里知道大概是和他的伤有关系。
想到最后受苦受累的还是她,她忍不住哽了下,连给他擦洗都不想干了,逃避似的将浴巾盖在他的小腹处。
阿玲听到了哭声,赶紧安慰她:“懒懒你别哭,肯定没事的,上次陈一被烧得全身都是锅巴了,你看这才几天,不就都好了?”
苏懒懒:……不,你不知道我在哭什么。
曾园园也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看到她红通通的圆眼睛,忍不住有些心疼:“是呀,他们有异能,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没事。
别哭啊,这几天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情叫吴欣他们去干。”
苏懒懒:我可真是谢谢你们的贴心了!
苏懒懒原本就是为自己掉两滴同情泪,被这么一安慰,那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谁来救救她,她还是个孩子,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黑棒槌!
郁宁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原因在于苏懒懒哭得太厉害,都哭抽抽了。
阿玲和曾园园看这样子,干脆指挥吴欣和陈一把郁宁扛到浴室去再刷一遍。
等苏懒懒好不容易不哭了,郁宁也被刷干净了。
大家这才围在床边,等于清诊断。
阿玲和曾园园看着两个男人奇怪的眼神,和不停在苏懒懒和郁宁身上晃来晃去的脑袋,有些莫名其妙。
以为郁宁伤得太重,他们是担心苏懒懒扛不住才会如此。
两个女人自以为了悟了真谛,同情地看向苏懒懒,还特别体贴地给她在床头放了个凳子,让她可以和郁宁离得近一点。
苏懒懒圆溜溜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上下眼皮将那双大眼睛挤得小了一半。
阿玲站在她身后,不时给她拍着背,低声安慰着:“没事没事,懒懒不要怕。”
于清催动自己可怜的两叁片叶子出来,那些叶子探过郁宁的脉搏,又害羞似的爬上了郁宁被炸伤的右手掌。
他被烧得焦黑,早就不流血的掌心有个鸡蛋大小的孔。
叶片拂过那个孔洞像是被拉扯往中间靠。
皮肉长出了一点点,于清便已经满头大汗惨白着脸吐了一口血。
“于清!”
陈一上前一步扶住于清摇摇欲坠的身体,吴欣眼疾手快搬过一把椅子,让他靠坐着休息。
他剧烈地喘息几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我没事,只是异能使用过度。”
大家都松了口气,吴欣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郁先生怎么样?”
于清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的异能是治疗方面的,但是现在等级太低了,起不到什么作用。
你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郁先生这显然是中毒了。”
“中毒?”
陈一听闻此话,惊讶地反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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