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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重生回来后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他只要一想起前世被宓安疏远就难受得很睡不着。
甚至已经在考虑提前过继一个孩子,老皇帝一死直接让小皇帝登基,他可以做摄政王,这样宓安就不会因为他的皇位无人继承常常忧心忡忡。
景煦边沉思边穿衣服,不小心弄出些动静,宓安睁开一只眼,迷迷糊糊地问道:“去哪。”
景煦捏了捏他的脸:“上朝,你好好睡。”
宓安抓紧他的袖口,把脸埋在被子里,景煦笑着蹲在床边,两手握着他的手:“怎么了?”
宓安抽了抽手,没挣开,干脆用力握紧了他的手:“早点回来。”
景煦一愣。
宓安从没和他说过这种话,事务繁忙,他每日都很晚才过来。
景煦拉着宓安的手凑到自己唇边,犹豫再三还是大着胆子轻吻了一下,问道:“想我?”
宓安还没醒盹,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没分清梦里和现实,皱眉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景煦笑嘻嘻地看着他:“陪阿宓睡觉当然要陪到天亮了。”
宓安闭眼继续睡觉,让他赶紧滚。
景煦心情大好地出了门,直到站在大殿里听大臣们的奏言还在神飞天外。
姑师已灭,其他小国被震慑得不敢造次,各处都清闲了很多,所以大臣们来来去去无非都是说他已经封王应该早日娶妻生子。
景煦昏昏欲睡,分出一缕精神听了听,原来今日吵的是黄河水患。
大臣们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一时难分胜负,和户部尚书吵得昏天黑地的礼部尚书一甩袖子,就要找景煦评理,一转身却看见这位王爷已经站着睡着了。
于是礼部尚书更生气了。
“皇上!”
礼部尚书气昏了头,怒吼道,“今年黄河水灾泛滥,下游百姓无家可归,微臣看来,应该再拨银子过去,以缓百姓之苦!”
户部尚书紧跟其后:“皇上!
上月才拨去五十万两,这么多银子怎么可能不够?微臣认为,必须先查明是否有人私吞,否则拨再多银子,也到不了百姓手里!”
景陆坐在龙椅上,精神不太好,示意他们有事和景煦说。
景烈站在一旁差点咬碎一口牙。
景煦强撑着睁开眼,点头敷衍道:“二位说得在理,其他大人可还有要说的?”
无人回应,户部尚书黑着脸又说道:“礼部尚书大人应当管好自己该管的事,不要越俎代庖才好。”
礼部尚书冷哼一声,道:“何为越俎代庖?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水灾连月不息,百姓居无定所,你怎知五十万两足够这么多百姓吃穿!”
这时,角落里幽幽传来一个声音:“派人去看看不就知道钱去哪了?”
众人齐刷刷地回头看去,就见宓安站在大殿正门的影子里。
还没等大臣们有什么反应,景煦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宓安面前:“怎么过来了?”
宓安推推他,小声道:“快回去。”
景煦不听,拉着人往殿前走去,宓安挣不开,只好任他拉着,顺便敷衍地向景陆行了一礼。
景陆似乎病得很重,只点了点头,道:“宓少师方才说派人去看看,此法甚好。
景煦,水患一事交由你全权处理。”
“是。”
景陆挥了挥手,起身离开了。
在太监的高声“退朝——”
中,礼部尚书冷哼一声,道:“少师方才说派人去看看,不知您认为该派谁去?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际,谁能远赴黄河!”
宓安瞥他一眼,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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