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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楚相言无奈地摇摇头,“你嫌烦,不去不就好了?。”
陈霖又支支吾吾,犹豫半天。
不让陈霖社交能憋死他,没办法,亲闺蜜就这么一个,楚相言也不忍心看着陈霖为难。
“行吧。”
陈霖:“你答应了!
?”
“嗯,不过心愿的话,目前我想不来,你能实现的太少了。”
陈霖鄙夷一“啧”
,“那确实没法和秦厌这种霸总比。”
某位沉浸在爱意中的oga,盯着大半罐的星星,美滋滋地笑出了声。
自那晚以后,秦厌变得更忙了,但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接楚相言上下班,陪他吃晚饭,等到他安睡,才回书房继续工作。
秦厌心情不好,楚相言也跟着睡不好觉,浑浑噩噩中,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本就睡得不安稳,这一下子彻底惊醒过来。
他拿过手机,勉强睁开酸涩的眼皮,看到来电显示是秦厌,他立刻接通了电话。
“喂?”
听筒里传来的气息有些不稳,沉默了足足十几秒钟,秦厌才开口,“打扰你睡觉了。”
楚相言在瞬间清醒过来,他边看了时间,边伸手探着身后,床铺冰冰凉凉的,已经凌晨四点钟了,他还没回屋睡觉。
他爬起身出门,发现书房黑着灯,担心问:“你还没回家?”
“嗯。”
楚相言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不对,“你怎么了?”
我动不动他,在你
“我就是想听听你声音。”
这声音沉闷暗哑,环绕耳畔,沉稳得每一个音节都捶得人心底难耐。
隔着一块小小的屏幕,楚相言都能感觉到秦厌身上散发着——脆弱、疲惫、患得患失的恐慌。
楚相言的心揪起来得酸涩难耐,他连忙从衣柜里抽出两件衣服,道:“我去陪你。”
电话另一次又沉寂许久,楚相言都换好鞋,出门案电梯了,秦厌才顿顿道:“言言,今晚不要出门。”
下一瞬楚相言的腺体习惯性肿胀起来,肩上肌肉紧绷着,动也不动,像是警惕掠食者的小兽。
与此同时,鼻尖敏锐地捕捉到一缕熟悉的味道。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他莫名心慌地盯着电梯门。
“听话,回家。”
秦厌声音凉薄低柔,却让人恍惚,仿佛开口的一瞬间,便是黑云压城。
意识到不对劲,楚相言赶紧从楼道跑回去,问秦厌:“到底出什么事了?!”
可回答他的只剩占线声,他再拨回去,就无人接听了。
涛海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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