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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在前不久,她都允许他同床而眠了。
步子钦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忽然又想起卿玦以往也是这般,时而对他呵护有加,时而又对他冷眼相看。
他看不透她,他不知晓她那颗心究竟装了些什么,有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有许多时候,步子钦都想直接问卿玦。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侍卫,手下,弟弟,亦或是无足轻重的人?
后两种他都不能接受。
眼前忽然浮现出棠溪然被一箭穿胸时脸上的不可思议和惘然。
老实说,卿玦射那一箭时步子钦也是懵的,分明后续的计划里还有棠溪然的一席之地,她却就这么干净利落地射杀了他。
棠溪然是有哪一句话惹怒了卿玦么。
是因为“喜欢”
,还是“听话的小狗”
,亦或是“放你自由”
?
几月前,步子钦还在卿玦帝都天辉的古玩铺子里。
那一日卿玦忽然风尘仆仆地回来,第一句话便是:“步子钦,你走吧。”
彼时步子钦正在用心擦拭着柜子上摆放的琉璃盏,手腕一抖,商队从殷晖购来的一整套琉璃器皿统统被他碰倒。
他手忙脚乱地一个个去接,反而又打翻了一旁的一只白釉凤纹梅瓶,那梅瓶里头添了水插着一支香兰,好巧不巧,水又泼在了卿玦最喜欢的那副雪景图上。
价值不菲的珍品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步子钦面色煞白:“对不起,主人。
可是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卿玦眼神复杂地看了看一地狼藉,又看了看他毫无血色的脸颊,“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若是独自一人害怕,那我就……”
“给你找个好的姻缘。”
步子钦鼻尖蓦地一酸,他立即俯下身去捡那些碎片,含糊不清地说道:“不用,主人,我……我是做错什么事了吗?我会改的。”
只是让他走,又不是赶出去,更不是生离死别,为何一副委屈的样子?卿玦纳闷地盯着那蹲在地上的身影。
她倏忽间把人拽了起来,一把攥住步子钦被割伤的手指,“别用手捡了。”
“是,主人。”
步子钦缩回手,忽又吞吞吐吐地望着她,“我不想……我不想离开你,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这世上只有主人对我好,我想一直报答主人,永不嫁人。”
卿玦疑惑道:“在你心里我有这么好?”
他们在南泠时,她常常把步子钦晾在小院子里不许他出门,谁知她每次回去看他,他总能做一桌好菜;后来搬到天辉,她忙起来三天两头往外跑,这间铺子就扔给步子钦打理,他极其用心,还大着胆子跟商队去殷晖进货,好在是有惊无险。
卿玦教他刀法,一套刀法永远只在他面前打一遍,剩下的就是拿着小树枝敲他手臂、腰腿,喝道:“错了,重新来过!”
刚把步子钦捡回来时,她为了逗他,让他做贴身侍卫。
谁知步子钦还真的听进去了,做得相当称职,又是为她守夜,为她穿戴,甚至吃个葡萄他都为她剥皮。
于是卿玦只好说道:“也罢,这次你陪我出一趟远门吧。”
她决定告诉他,自己到底是谁,又在做些什么。
“回神了。”
卿玦叫醒了步子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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