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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务之急是先将瑶瑶他们解救出来。
若清风寨内的土匪果真是横行乡里、无恶不作的恶徒,她助瑶瑶一臂之力,将清风寨一举荡平,也算为世间除去一害。
裴家行善积德越多,声誉越显赫,对忠勇侯家的声誉也是有益无害。
“瑶瑶,我先将你身上的绳索解开,之后你先离开这间柴房,四处探查一下周围环境,我也好趁机观察一下此处情形。”
谢茯苓如此吩咐着瑶瑶。
然而,瑶瑶刚点头答应,柴房的门便被外力一脚踢开。
瑶瑶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假装仍处于昏迷状态。
谢茯苓瞥见走进的土匪正是方才守在外面的那名,他满脸络腮胡子,横肉满面,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还没清醒呢,大鹏,去打盆冷水来,将她们浇醒。”
那土匪粗声大气地朝外喊了一嗓子。
谢茯苓心中一紧,只见被称作大鹏的土匪从井中打起一桶冷水,径直提进柴房,毫不留情地朝着裴家众人泼去。
谢茯苓的眼皮急剧地跳动着,如同被无形的鼓槌击打一般。
这一桶冰冷的液体倾泻而下,恐怕会引发一场感冒的风波。
她迅速地伸出手,试图阻止这股水流,只见那泼洒的水流竟然诡异地产生了方向上的转折,轻轻巧巧地溅落在了裴家人身旁的泥地上。
土匪大鹏摸了摸头皮,满脸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水竟然能自行拐弯?老大,咱们还需不需要再打一桶水过来?”
土匪头子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再去打一桶水过来。”
大鹏忙不迭地又提来一桶水,这次,土匪头子亲自提桶准备泼水。
谢茯苓依旧巧妙地使出了她的技巧,轻轻一挥手,阻止了水流的去路。
那桶水如同被魔法操控,再次拐了个弯,避免了裴家人的身体被水浸湿。
大鹏这次终于反应过来,惊异地叫道,“老大!
这地方是不是闹鬼了?泼出去的水竟然真的会拐弯!
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哪来的风啊?”
土匪头子冷笑一声,不以为然,“这世上哪有鬼,这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大鹏仍旧满腹疑惑,嘟囔着,“两次都是巧合吗?这也太巧了吧?”
土匪头子瞪了他一眼,“别嘟囔了,既然泼水不成,就换其他办法让她们清醒!
对了,隔壁的那些男人醒了没有?”
“他们已经醒了,一个个眼中凶光毕露,我特意让兄弟们加固了绳索,以防他们挣脱。
老大,咱们是不是先去隔壁审问那些男人?”
土匪头子瞥了大鹏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看待愚昧者的无奈,“你难道没看出来,这些人中,只有这位妇人和孩子才是真正的主人?审问那些下人,能问出什么名堂?”
大鹏尴尬地笑了笑,“老大,我确实是没想那么周全。”
“她们的行李中,有没有发现什么银钱或者能证明她们身份的物品?”
土匪头子继续追问大鹏。
大鹏再次挠了挠头,“就找到了一些散碎的银子,别的没什么了,她们身上的东西比我们还贫瘠。”
土匪头子无奈地沉默了片刻,“罢了,还是想法子让她们清醒过来。”
谢茯苓忧心忡忡,生怕大鹏想出什么邪恶的主意,她轻轻戳了戳裴老夫人,尝试着用冰棍来唤醒她。
或许是这种方法起了作用,又或许是迷药的效力已经逐渐退去,裴老夫人终于睁开了双眼。
看到眼前的两个陌生男子,裴老夫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老大,你快看,这位老妇人竟然不需要我们动手就自己醒了。”
大鹏仿佛在邀功一般,得意洋洋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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