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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被邓晨的举动惊住了,疑惑地看着邓财,心想:什么情况,跟换个人似的,还是她的邓郎吗,竟说胡话呢。
邓财也是一脸懵逼,但见主母看着自己,慌乱跪下,“都是小的们无能,让少主受伤。”
“伤了?其他人呢?发生了何事?”
,老者急道。
刘元一听邓晨受伤,忙打断老者,“管家,先别问了,先让人把少主抬进房间处理完伤再论其他。”
。
于是来了两个下人,将邓晨安排进房间,脱掉长衫,扶到床上。
刘元见邓晨身上缠满白色纱布,胸部透出殷红一片,心想这是伤到要害部位了,紧张的喊道:“小娥,快帮少主打开纱布看看伤,邓财快去喊医师。”
(注:宋代才开始称作郎中)
邓晨拉了拉刘元袖子说:“太晚了,大家都休息吧,我自己处理过了,无碍。”
待下人走后,刘元一边收拾床榻一边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回来的路上,就是那个密林岗,突然窜出一伙黑衣人,不容分说就一顿砍杀,可怜我那四个护卫啊!
我也胸中一剑,他们也死了五六人,剩下两人以为我死了快速跑掉。
阎王见是我,不敢收啊”
邓晨一边回忆一边说,还不忘调侃。
“切,又胡说,回来就胡说八道,还喊什么公主?”
刘元嘟囔。
“还真不是!”
,邓晨眨眨眼睛,计上心来。
“有一个白胡子仙人把我从阎王处要走,给我一个宝箱,让我帮助刘秀惩奸除恶,匡扶汉室,我乃天遣之子!”
“停停,别胡说了,还天遣之子,人家都说你是三性纨绔,你咋不说你就是仙呢,睡觉。”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刘元早早醒来,见邓晨睡得正香,悄悄走出房间。
在外间,小娥见到主母出来忙问安。
又问少主如何,刘元笑笑,说无碍。
于是主仆二人聊起少主回来之后种种怪异,跟之前的三性纨绔判若两人。
“主母,少主昨晚怎么称你为长公主?”
小娥说完,忍不住捂嘴一笑。
刘元想起昨晚床上邓晨的“天遣之子”
之谈,也觉得莫名其妙,想着今天找个时间问个清楚,但是面对下人只好掩饰应付道:“许是打傻了,说胡话呢”
。
“只是少主这个性子也要改改,昨天侥幸回来了,要不然主母可咋办啊。”
小娥急切道。
刘元听了,知道话虽不好听,但是毕竟小娥是自己从娘家带来的,肯定是好心,为自己着想。
于是说道:“是啊,不能让他再出去胡闹了,这个乱世不求多么富贵,但求平安无事,他这好狠斗勇的性子可得改改,要不然肯定出大事。
还有嗜酒嗜赌,有多少家产也得败光。”
“是啊,少主斗起狠来很怕人的,都尉大人又在南昌,还得主母你多管管。”
“哎,我有什么办法,哪管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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