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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师命当借口,虞守业确实挽留不得,只是仍旧不甘道:“你既然要走,那绵绵那边是不是得亲自过去说一声?你知道她的脾气,我怕你一声不吭就这么走了,她……”
绕着弯子的话没说完,沈君遥便道:“绵绵之事我已经想好了,此行便带她一同前去,待我完成师命一道回开阳宗,陪她历练几年也是好的。”
虞守业听罢先是讶然,接着抽动着满是褶子的老脸:“贤侄有这份心,可真是让老夫感激涕零!
我、我这就去给你们打点!”
而没多久,乍一听闻此消息的绵绵立马从榻上弹了起来:“什么?这就要走啦!”
少女睁着惺忪的圆眼睛,乌发铺在肩头,白皙的脸蛋被压出了红印子,粉唇也不自觉嘟着。
像枝头饱满熟透的蜜果儿,透着独有的软萌和娇媚。
沈君瑶很是守礼地立在窗棂下,目不斜视地温声道:“昨夜师门传信,魔渊有异动,想是又有什么魔物作祟,我方才已向虞长老辞行,还应下了你的历练之事,这会儿过来同你说一声,收拾好东西之后就随我们走吧。”
收拾好东西就走……
那不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她就要离开这金镶玉的富贵窝儿,转头踏上灰头土脸风餐露宿的斩妖除魔之路了吗?
绵绵揪着手里的蚕丝被,作为一个只想混吃等死的草包,她真心觉得现在的日子没什么不好。
吃穿不愁不说,还有婢女随从,天天睡到日上三竿都没人管,更别说还有那么大的府邸,园子,专门给她做私房菜的小厨房……
这些怕是以后都享受不到了吧?
一想到这儿,绵绵心里就千回百转,很不是个滋味。
不过惆怅也没用,谁让她是身不由己呢?
她低叹一声,立马又调整好了情绪,转而扬起笑脸:“我知道了君遥哥哥,你等着我,我收拾好了东西就去找你!”
沈君遥淡笑点头:“好。”
大概是早就料到有今日,沈君遥前脚刚走,绵绵就从柜子里将自己的小包袱拿了出来。
里面是贴身的几件衣物,女孩儿家的荷包首饰,胭脂之类的,还有几张驱魔镇妖的白符。
绵绵打开瞅了一眼,就把白符同荷包一起栓在了腰上,骚包地照了照镜子,正好瞄见妆台上的那把雕着茉莉花纹的木梳子,顺手就给装进包袱里了。
这么收拾捯饬了一通,终于满意地走出房门。
刚迈出一步,就见念珠红着眼圈站在那里。
她瘪着嘴抽抽哒哒问:“小姐,你真的要走了吗?外面那么多危险的魔物,多少厉害的修士都打不过,您又没有灵力,干嘛要去吃苦头呢?您就不能留下吗?”
她声音发哽,秀气的脸蛋满是心疼和不舍。
在她眼里,小姐就跟这园子里的娇花一样,单薄脆弱,不经风霜。
平日里多走几步路都要喊脚疼,如今竟然要离开虞府去斩妖除魔。
这哪是历练,分明就是去受苦!
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置身危险呢?
她晓以利害,苦苦劝说,可一向耳根子软的小姐这次却格外意志坚定。
“念珠,你不必担心,我好歹也是不尘山的大小姐,出身仙门,自然是要多些历练的。”
“可……可小姐您从来都没离开这里,您就不能再考虑考虑吗?”
望着那双涌着水雾的眸子,绵绵很想一口答应,奈何只能长叹一声,故作深沉。
“我不去历练,将来如何能保护虞府,保护你们?以前我是不知人间疾苦,开心一日是一日,如今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因魔物而死,如何还能无动于衷?念珠,我不是以前的那个虞绾了,我也不想当一个草包,你能明白吗?”
一番慷慨的说辞,差点把自己都给说感动了。
再一看念珠那丫头,早就是一副惊呆的表情,傻傻地激动道:“小姐,我能明白!
我早说过,小姐才不是什么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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