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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着,到了二楼后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油墨香气和颜料气味,大概是有人在作画吧。
说来有趣,贺蕴君虽然写字不好看,但她于绘画一道上竟然颇有造诣,自小随着师父看过许多名家画卷,师徒二人合力编篡的《神农药经》中的插画都是她一笔一笔勾绘的。
她轻轻一笑,看来这年轻店主真是个风雅人啊。
丫鬟引她到客房里,稍微嘱咐两句就下去烧水了,说待会儿请她下去洗漱。
贺蕴君点头致谢,关上门后转身将包袱放下伸懒腰。
她环视了一周,这里陈设古朴雅致,红木架子上摆着各类金石玉器,她拿起一个白玉杯在手里摩挲,这很像她之前在洛阳见过的一个古器。
她掀开床帏,向后一倒仰躺在床上,身下柔软的床褥滚着很是舒服,她长长叹口气,闭上眼假寐。
她今日什么事情也没做,只在街上闲逛了一天,脚跟磨得生疼。
幽州地处边疆,这里风俗比之中土大有不同,各种异域风格的奇巧小玩意儿琳琅满目,勾了她一天玩心。
正事还没办呢,这就自顾自疯玩起来了……她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长叹一声后决心明天一定上手。
只是——去哪里找人呢?
她闭眼沉思着,想起当年妪娘缠绵病榻,只说孩子跟着一群流民被骗到了幽州,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连个简陋信物也没有。
思来想去,只能先去找那年的流民队伍了,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点消息。
同一个地方的流民到了新环境中总是会抱团聚居的,该找人问问这里有没有一群中原人居住……
但愿上天眷恋吧。
正迷迷瞪瞪要睡着了,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咚咚咚”
三下,一个稚嫩的少女音色隔门传来:“温姑娘,水烧好了,下来洗漱吧。”
“啊——好,我现在下去,有劳了。”
她打个大大的哈欠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就起身下楼了。
走到回廊栏杆处,她看见那个年轻的店主还在静坐着,不过他面前的桌台上铺了一张宣纸,上面干净无墨,只有蘸饱了颜料的毛笔靠在砚上凝着水珠。
贺蕴君到他跟前站定,他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温姑娘有事?”
贺蕴君带着笑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还不知掌柜贵姓?”
她想着先问问这位客栈老板也行,做这一行的人脉广,总比搁大街上挨个问强一些。
男子略一挑眉,还是那种温水一样的声音,“免贵姓苏,名灵晦。”
“苏老板。”
贺蕴君点头谢过,她道:“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你,你可知道幽州哪里住着一群中土来的人吗?应该是二十年前一大批人流浪过来的。”
苏灵晦神色不明,他向后一靠,半个身子斜歪在椅子里,把玩着手里的一对小玉兔道:“知道是知道的,但温姑娘得告诉我你有什么事啊,至少让我知道个大概,不然我怎么能随意相告呢?”
贺蕴君索性说了个明白,反正这也不是多保密的事,甚至越多人知道越好。
“实不相瞒,在下不远千里来此是为了寻一位故人之子,他二十年前在家乡被拐到长安,随后又跟着那年的新野流民一起来了幽州。
故人早已仙去,我想替她完成毕生所愿才来到此地,至少——找到人回去拜一拜自己阿娘墓碑。”
她语间漾着淡淡的伤感,蛾眉微蹙,在这样寂静的客舍中很是寥落。
苏灵晦道:“原来如此,我说姑娘带着帝京口音呢,既然如此我也该帮姑娘一把,如此有情有义之人现在这世道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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