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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伏击了魔修魏纠后,接下来的路程就轻松顺畅很多。
白柏山很担心那个魏纠到处宣扬师父私用魔藤的事情,所以在河边汲水时,跟几个同门闲聊起来。
不过冉冉听了,却笑着道:“我觉得是那魏纠会更担心些。”
喜儿不明白,问道:“他担心什么?”
“担心师父会宣扬他失了大半修为的事情啊!”
冉冉一边灌水袋,一边歪头说道。
白柏山听了小师妹的话,有些恍然:魏纠不择手段,树敌甚多,现在他被掏空了修真家底,当然要拉屎捂紧被窝,绝不会主动露出自己空虚的底子来。
当回到西山时,薛冉冉终于可以沐浴更衣,躺在床上舒服睡觉了。
可没躺一会,怕冷的丘喜儿就披着厚毯子敲她的房门,跟她同挤一个被窝。
冉冉从小没有姐妹陪伴,对于这种同盖大被的小姐妹秉烛夜谈有些陌生,又透着新奇。
丘喜儿这两天一直心绪未定,忍不住跟冉冉聊一聊这两天经历的波澜壮阔。
虽然下西山不到半个月,但丘喜儿对自己的师门,以及师父都有了全新的认识。
尤其是在绝山看到了转生的前师尊沐清歌后,她已经演绎出一套全须全尾的儿女恩怨话本子。
大约就是入魔师尊沐清歌垂涎着英俊弟子,就算转世重生,也不肯死心一类。
不过沐清歌那般貌美,叫个男人都很难把持。
也不知师父苏易水是天生冷血,还是修炼掉了欲念。
当初面对如此美人师父都能下得去狠手,可见无情便是无敌了。
想到那日在镇子上吃饭时,师父瞟了她一眼的眼神,丘喜儿在温暖的被窝里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听冉冉好奇地问,丘喜儿费力描述了一下:“就像……就像被猛兽……不,比猛兽还恐怖的什么盯着,好像下一刻,师父就要将我挫骨扬灰了般……”
说着说着,丘喜儿想到了师父在树林子与魏纠抗衡时的铁血手腕,还后知后觉地吓哭了。
冉冉虽然无法感同身受,可还是抱紧了肉墩墩的师姐,柔声安慰。
同时冉冉想到,她的确有几次看师父发呆时,而师父看她的眼神有些莫测高深。
可见师父很介意别人垂涎他的美色。
于是冉冉一阵后怕,暗暗提醒自己,不可再无礼多看师父。
回到西山的苏易水,又要在山顶闭关一个月才能出来。
大约消化掉魏纠的灵力结丹,也需要花费些许功夫。
期间,那三大门派几次派人来寻,却发现原本轻易能够破解的西山灵盾骤然便强,怎么都无法突破进去。
九华派的卫放从绝山之行后,便很瞧不起苏易水。
可几次都不能闯入西山,不能不心中纳闷:那个苏易水明明弱得不敢跟魏纠一战,为何他的护山灵盾却越来越强呢?
虽然山下来人不肯离去,执意要等到苏易水出关,西山上却清净得很。
不过那只白虎从树林出来后,就又变回了猫儿的模样,而且似乎饿得很,平日钻入山林里不见虎影,隔三差五,还咬着几只野鸡入厨房,然后朝着冉冉喵喵叫。
冉冉后来才闹明白,这小老虎是叫她帮它拔鸡毛。
虽然她起初有些怕它,但是发现它乃讲究吃喝的同道之后,对小老虎平添好感,鸡毛也拔得特别干净,还会贴心用刀切块,让它可以一边躺在围廊晒太阳一边吃。
冉冉便学了它的样子,拿着一盆自制的杏仁核桃酥,从废旧库房里搬了个摇椅,在庭院里消磨无聊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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