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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渡震惊地看着陈佳书。
“你干什么?”
他低下头刚看一眼,像是被刺伤一样,立马又抬头,警告地看着她,“你的脚。”
陈佳书没说话,她的脚背弓起,足尖刮了一下他的裆。
陈渡差点跳起来,可他的关键部位叫陈佳书按着动弹不得,他撂了刀叉餐具,靠在椅子上愣了快有十秒,“陈佳书你干什么?”
陈佳书坐在对面小口小口地喝粥,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桌下那只粉白细足却极其色情地,隔着一层白袜和运动短裤,顺着他的阴茎上下来回刮了一遍,灵活的足尖向内弯起,在阴茎根部夹了夹。
陈渡让她夹得魂飞魄散,他瞬间站起来,因为用力过度带倒了椅子,红木餐椅向后倒去,砸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震响。
“陈佳书你疯了!”
陈佳书让刚才椅子倒地那一声震得闭了闭眼,她冷冷地看着他:“你很吵。”
“那你能安分一点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陈佳书没搭话,反倒问起他:“想着我撸的?”
陈渡再次失声,他白皙的脸染上一丝愠怒的薄红,“别胡说。”
“别不承认。”
陈佳书放下勺子,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她弯下腰,黑亮的大眼睛认真地盯着他的裆部。
陈渡一瞬间如同火烧,刚往后退一步,陈佳书说:“别动。”
距离挨得极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小腹,一把火烧得更旺。
她的头低着,陈渡只能看见她长而密的两簇睫毛,她的背弯着,衣摆又往上跑,又露出那对浅而风情的腰窝。
陈渡觉得他也疯了,才会傻站在这里让她看。
他握紧拳头,抬脚便要走,陈佳书却突然抬起头。
“你硬了。”
她仰头,很无辜地看着他说。
……
陈渡坐在书桌前,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无力。
眼前不停晃着陈佳书那张脸,像颗白皙小巧的鹅蛋,晶黑的眼眸湿润又多情,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湿的。
她说,你硬了。
她是怎么做到毫无障碍地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的?
陈渡很想把她抓来问一问,但刚刚等他回过神来时,陈佳书已经把碗洗好走了。
她踩着楼梯上楼,一双短白袜,又没穿鞋。
陈佳书来到这个家六年,但真正算起来,她在家住的时间也就一年。
她上初中开始寄宿,周一周五在学校,周末回家,后来变成隔一周回家,渐渐又变成隔一月,两月,再后来家里几乎看不到她了,陈渡与她的交集渐渐缩减成偶尔在逢年过节的见面点头。
有时他停下脚步恍然回头,她已经走远,接着过不多久便消失,她走时一向不打招呼的,有时候连陈晋南这个亲爹都不知道陈佳书什么时候回的学校,坐的公交还是出租,身上还有没有钱。
可以肯定的是陈佳书现在还没有走,她房间隐隐约约有音乐声传过来,墙壁隔音很好,陈渡听不真切,大概是某支不知名的圆舞曲,她跳芭蕾的,喜欢听古典音乐。
陈佳书可以一整天不出门也不进食,陈渡房间的窗户关起来了,门敞开着,他侧身对着门外,也默默关注着门外,一上午都没看见陈佳书经过的身影。
保姆过节回家,家里没人做饭,陈渡想问问陈佳书中午想吃什么,拿出手机却发现她QQ注销了,原来的号码也停机。
他找陈晋南要了她的新号码和微信,好友备注删删改改,纠结得像个初次告白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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