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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预料的,她会分泌出更多甜蜜的爱液来反馈他。
或许是找到了某种自洽的方式,赫维托的心情好了许多。
自那天下飞机后,赫维托一改之前在别墅里阴沉的低气压,三不五时地来逗一逗周之莓。
就像是逗弄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宠物,看她伸出利爪却挠不到他,竟让这人有几分稚气的沾沾自喜。
当然,有时候他也会不小心被她挠伤,但这点皮肉之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如果你想要的话,求我,我会毫无保留地满足你。”
周之莓脑海里冒出那日在飞机上的画面,面红耳赤地咬着牙骂赫维托:“闭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谢谢夸奖。”
赫维托依旧牢牢禁锢着周之莓,宽大的胸膛覆盖住她瘦小的脊背,性感沙哑的声线在她耳边滑过:“不过,我现在不做点禽兽该做的事情,好像对不起你的夸奖。”
一阵海风袭来,让周之莓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瑟缩着。
耳廓正被湿热的舌尖舔着,吮着。
而她的双手被赫维托单手钳制着抵在栏杆上,动弹不得。
“不要。”
“不要什么?”
赫维托偏要恶劣地抓住周之莓的手,带着她去触碰那股热源,耐心询问着:“不要他吗?”
“你滚开!”
“可你明明很想要,为什么要抗拒?”
跟一个阴晴不定的疯子要怎么沟通呢?
周之莓咬牙切齿,干脆如他所愿,狠狠地一把抓住他,用力捏着,最好捏断好了。
果不其然,她听到耳畔低沉的警告:“你确定要这样对待他?”
“不听话的废物而已,留着干什么?”
周之莓不松手,可意外发现,这玩意儿竟然还在自己掌心长大,仿佛在兴奋地跳动,让她感受到如同他心脏跳动的频率。
赫维托恬不知耻地在周之莓耳边喘着,呼吸沉重:“是不乖。
可只有你才会让他不听话。”
周之莓真的服了,从没见过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耳边的风声和海浪声越来越大,周之莓穿着单薄,露出在外的皮肤有一丝凉意。
赫维托单手将她一把扛起,她瞬间天旋地转,脑袋朝下被他扛着进了屋。
她的头发瞬间散落,像个疯子似的盖住脸庞。
很快,周之莓被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让她在面上颠了颠,最后滚陷了进去。
赫维托关好门窗,居高临下地当着周之莓的面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语气淡淡的:“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被我干,要么吃晚餐。”
周之莓咬牙切齿,气得双颊红扑扑的,最后不得不开口:“晚餐。”
赫维托的心情似乎好极了,单膝跪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拽过来:“真乖。”
事实上,这顿晚餐吃得并不安生。
佣人将食物送到了周之莓的房间,依旧还是看起来健康却食之无味的白人饭。
周之莓的房间很大,除了睡觉的卧室外,还有偏厅、餐厅、独立卫浴。
说是一个豪华小套间也不为过。
赫维托强势地抱着周之莓坐在他的身上,不让她动刀叉,只有他才能投喂她。
他仔仔细细地切好牛排,用叉子喂到周之莓唇边:“张嘴。”
周之莓没扭捏,她的确饿了,一口咬住牛肉细细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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