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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保证,苏韫开心了,钱不花白不花,导购跟在她身后推荐,不出半分钟,跑回内库房的店员也回来了。
身边还带了一位瞧着年纪资历都较大的女人,带着副眼镜,很是斯文。
女人走到她身边,礼貌弯了弯腰,“您好,我是这家店的店长,很荣幸,请问需要什么推荐帮助吗?”
无事献殷勤,苏韫觉出不对,当然她想的也没错,店长是个人精,从店员通报的时候就认出身份,那头条的报纸还挂在店外的篮子呢,虽与他们小本生意不冲突,但不得罪显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苏韫含笑点点头,算是礼貌回应,试衣服间隙,她抬头望向镜子,被面前人吓到后退,蓬乱的头发,松垮的病服,配上那张憔悴苍白到像死人的脸,怪不得一路上所有人对她投以注目礼,陆熠没被吓到半路把她丢下去,还挺有耐心。
对着镜子,她挤出苦笑,将头发整理好,又揉了揉脸才勉强有一丝血色。
裙子挑了五套,价钱都不便宜,结账时一共979920泰铢,陆熠看都没看账单票子,赶时间刷卡走人。
上了车,不到半小时的路程,路边景色逐渐从高楼到山丘树林,这是从市区环道开出来了,最后到达讪塞。
讪塞景色怡人,一路过来都是以别墅为主的二层高建筑,开进来就一条足够一辆车过的水泥路,有些房子搭建在小坡上,如同吊脚楼般。
马路边的小房子基本家家户户架着铁皮或是木皮挡阳棚子,远离了市区,这里的生活更像小城镇,虽不像曼谷那样寸土寸金,清闲自在,物价也较低,车靠在路边,苏韫下去帮他买了一条金象烟也才只花了1400泰铢,比市区零售整整低了400泰铢。
攥着剩下的钱,苏韫老实将烟和一部分钱还给他,自己偷留了点以备不时之需。
陆熠上下看她两眼,又看向那条烟,“身为泰国公民,你知不知道私吞公款在法律要怎么量刑?”
仅仅是200泰铢而已,苏韫无奈,将口袋里的泰铢老老实实拿出来还给他,手顿在半空,陆熠没接,下巴指了指剩下的钱,苏韫没明白他意思,就见他云淡风轻,“小费不算私吞。”
原来是给她的跑腿费,苏韫想谢谢他,扯了扯嘴角,“那你这算是行贿吗?”
毕竟拿钱办事,虽然她没官没职,但按照他话里意思算,也大差不差。
见苏韫举一反叁,陆熠嗤声:“我要行贿,就这点烟和钱。”
不过他扭过头,面色凝了一瞬,看得苏韫心底发怵。
“一条烟太多。”
“你可以给———”
想到他说的行贿二字,苏韫生生将话聪明打了个弯,“给自己留着,以后慢慢抽。”
解释完,男人扭头继续开车,苏韫这才松了一口气。
活生生难伺候的祖宗。
没多久,车子已经绕进讪塞最里的一户庭院门口,庭中有个大院子用栅栏隔开,外头红木建筑同四周稍显不同,石子路铺成的一条过道很漂亮,两侧种了不少花草,看得出庭院主人平常修身养性。
车熄了火,陆熠却没下去,单手扶着方向盘,开窗点了支烟消遣。
烟雾缭绕间,轮廓逐渐模糊,苏韫看不清他神色,被呛到捂着嘴连咳两声,陆熠侧头,笑着将烟杵灭。
车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往庭院走,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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