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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也算双赢。
明妆指了指荷包,“殿下再来一块?”
仪王忙摆手,还是留着嘴,多说话吧!
今日是新年的头一日,没想到艳阳高照,是个好兆头。
所幸这巷子里没有人来往,露天坐着也不显拘谨,明妆毕竟是小姑娘,更关心昨天发生的那件大事,便积极地打探,“内衙那里,有进展吗?”
仪王哦了声,“正在审问相关人等,但因过年,难免要耽搁一些,官家已经下令严查了,不日就会有消息的。”
明妆点了点头,“这回的事,闹得不小呢。”
仪王凉薄地扯了下嘴角,“官家登楼观灯,宫人以死相谏,若是背后没有隐情,那她阖家都要受牵连。”
是啊,惊扰圣驾是天大的罪过,谁敢拿全家性命来触这个逆鳞!
明妆不免感慨,年轻女孩谁不惜命,除非是遭受了天大的不公,否则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不过禁中的事,还是不得妄议,她又盘算起来,是不是该让人上香饮子了,毕竟时候不早,快要用午饭了。
好在仪王是个知情识趣的,站起身道:“晒够了太阳,也该回去了,多谢小娘子款待。”
明妆虚头巴脑让礼,将人送到了车前,正欲目送他离开,他却忽然站住了脚,回身道:“小娘子值得更好的人,所以不要轻易答应别人的求婚。
五郎虽对你有意思,但他做不得自己的主,小娘子若是将真心错付,将来只怕会受伤害。”
他说完这番话便登了车,侍从甩动马鞭,将车驾出了麦秸巷。
站在一旁的吴嬷嬷这才上前来,望着远去的马车,喃喃问:“这仪王殿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凭什么过问小娘子的姻缘?”
明妆讪笑了声,“芝圆早就和我说过,说这位王爷行止奇怪得很,不必放在心上。”
可吴嬷嬷说不对,“这可不是一句奇怪就能了事的,既然当着面劝说,足见他有私心……”
言罢怔忡看着明妆道,“他莫不是对小娘子有意思吧!
让我算算,郡公上头是国公,国公上头是郡王,郡王上头是嗣王,嗣王上头才是王!
这仪王殿下比咱们易郎子的爵位高出了三四等,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不知怎么样呢。”
可明妆却不大敢让外祖母知道,光是一个翼国公,易家那头就已经断言齐大非偶了,若是再与仪王扯上关系,恐怕连外祖母都会觉得惶恐。
“这件事,暂且别告诉外祖母。”
她央着吴嬷嬷说,“八字还没一撇呢,惊扰了外祖母不好。”
吴嬷嬷却失笑,“今天是什么日子?小娘子真相信仪王是路过吗?老太太何等聪明的人,听说仪王来拜会小娘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要不然派我来做什么?”
明妆只好使出粘缠的劲儿来,搂着吴嬷嬷的胳膊摇晃,“外祖母猜测归猜测,嬷嬷别去坐实就好。”
吴嬷嬷斜眼笑道:“小娘子自己也说坐实,可见心里是极明白的。”
明白么,其实哪能不明白,仪王知道她想铲除弥光,恰好自己能伸这个援手。
至于要她拿什么交换,她甚至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让她达到目的就好。
但这个想法,得不到外祖母的支持,若是让家里人知道,或许会惊讶于女孩儿家,哪里来那样复仇的勇气。
可是明妆自己明白,这种痛失父母的恨有多深,如果爹爹和阿娘还活着,自己大概也如芝圆一样,活得肆意张扬、旁若无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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