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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熟悉的收缚感,纪渺很慢地眨了下眼,轻滞的手用力绷起了指节,“其实也没什么,小时候……被关进过一个很黑的小房间,还关了挺长时间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后来时不时就会做噩梦重现那个场景。”
“最近几年很少会梦到了,大概是因为最近没好好休息。”
“这听起来似乎应该怪我,”
裴序然嘴上说得坦荡,却没什么愧疚的成分,他又问:“怎么被关起来的?绑架?”
“不是。”
纪渺打心底觉得这个猜测有些戏剧效果拉满,释怀地笑了笑,“因为我犯了错,我爸很生气,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裴序然的眉尾向下压了点,抬眸打量纪渺。
她是漂亮的,这毫无疑问。
柔软温和的杏眼,沉静持稳的语调,内核坚固,情绪控制力极好,由此推敲幼年纪渺的模样,大抵也是非常讨人喜欢的。
裴序然收回视线,把鱼汤添进纪渺空了的白瓷小碗里,“你这个性格的小孩能犯多大的错。”
还能把天捅出窟窿吗?
“我爸五十岁才有了我,我的成长期大概刚好是他的更年期?”
纪渺不愿意再多讲,紧跟着岔开了话题,“你尝尝这个。”
饭吃得心满意足,纪渺从洗手间出来,往回走的时候意外撞上了张熟悉的面孔。
“纪渺?”
是乔朗,几个月不见,他真是连一丁点儿变化也没有,换了装束也遮掩不住那副嘴脸。
依旧是令人嫌恶的感觉。
去路被碍事的胳膊挡住了,纪渺原也没打算装作没看见,她顿住脚步,唇边笑意很浅地浮了下,目光迎过去,“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
乔朗翻着眼睑,视线冒犯地从下面扫上来,半挑眉睨了眼她无名指上的钻戒,言语嘲弄道:“没想到快半年过去还没听到你离婚的消息,是我低估你的本事了,你还真是有点能耐。”
纪渺也不恼,“你对我离婚这么期待是要做什么呢?”
乔朗讥笑道:“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对二婚的女人不感兴趣,再漂亮的女人结过婚再尝都食之无味,你也没那么国色天香,像你这种最多七分姿色的女人外面一抓一大把,我乔朗还沦落不到这种地步。”
走廊不是无人之地,刚好卡在饭点,客流高峰,时不时就有人从旁经过。
纪渺轻敲指节,“可你看起来比我要在意多了,心思全写在脸上,和你这成段输出的话里。”
她最开始是想友好商谈的,譬如讲清纪盼山的决定无法代表她本人意愿,项目的确让了利,那么她可以在适当范围内替纪盼山作出补偿。
这已经是非常大的让步了,所谓婚约本就是无理的。
只是考虑到它切实和利益挂了钩,纪渺愿意在双方和睦协商的情况下让出一步。
但乔朗死缠烂打,软硬皆不吃,被拒后还搞跟踪围堵,何止是发疯这么简单。
“四岁哥嫂出事,留下个女儿有先心病比玻璃还脆,几年后母亲病逝,出去读书一回来没多久你爸就进了ICU,到底是你纪家的风水有点问题,还是你命硬,天生就克自家人?”
乔朗哼了声,些许酒气顺着嗝涌出来,脸上却压根没有半分醉意,“盛世婚礼?你以为他们真心祝贺你幸福,谁不等着看你热闹呢?谁不知道你纪家这点破事儿?”
纪渺的笑容全数敛净了,下沉的语气里渗着清冽的寒,“背后议论或许的确有,但人前嘴贱,你是第一个。”
“踩到你痛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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