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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了场暴雨,来势汹汹,现在街上都是扫着水的村民,上午的湿气比起下午要重一些,所以灵药谷的人下午才会上工干活。
姜阻雪的爻卦让她往灵药谷的西北方向走,只是她一打听,接连几个人都面色沉下来,支支吾吾不说话。
又吃了个闭门羹,姜阻雪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她猛地一转头,发现了藏在巷子角落里吃饼的脏脸乞儿。
她走过去蹲下,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铜钱,她掂量了一下,手指着西北的方向,开口问:“小乞丐,你告诉那边有什么,我就把这几枚铜板给你,如何?”
小乞丐头发上还有跳虫,他一双黑亮的眼睛一会儿看看四周,一会儿再看看铜钱,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的声音像是受过伤,不像个小孩,倒像个受了风寒的太婆。
“那边很香,晚上才有人,大家都不让去。
但去过那边的乞丐都说可以吃到肉,比这里的人大方。”
他说,“还有一条河,但是河太急了,不敢过去。”
原来这卦要她去的是花柳巷,怪不得其他人都讳莫如深。
中原人都十分传统,不同于北边大漠和南边沿岸,人们若是去招妓是会被人背后指摘的,就连寻欢作乐的场所都被安置在不起眼的巷子里。
“把手摊开。”
但姜阻雪没那么多讲究,她把铜钱塞在小乞丐脏兮兮的手上,“谢了。”
比起当一个传统的害怕名声受损的中原人,更害怕没了命。
她沿着石板街走着大路,而小乞丐口中的河也离她越来越近,也许是因为落了雨,水位涨了一些,湍急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果不其然,她拐了个弯,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座在灵药谷算得上气派的楼,一名曰明柳馆,一名曰斜风馆,走近还能嗅到散在风中的清香酒味和胭脂味,混在一起,熏得人晕晕乎乎。
而不远处,就是一条不算宽的河。
白日里的花馆外面只有几个雇来打扫的半大少女,他们一边扫着地,一边在嘴里唱着晚上那些从美人嘴里吐出来的艳词唱曲。
刚扫成堆的落叶又被风吹得散开来,扎着两个冲天炮的少女看起来十二三,声音却还有些稚嫩的童音:“如果让我开了灵力,我要把你们这堆叶子来回剁成碎片!”
她话音刚落,刚才还不听话的枯叶上闪过光点,接着一阵微风吹来,这些枯叶都打着旋落在了一处。
她不用再扫地了。
这是灵力!
少女惊喜地抬起头来,她看着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素衣姑娘,快速地眨了眨眼,问道:“是你的灵力吗?”
姜阻雪点了点头。
少女扬起一个十分明媚的笑容:“多谢!
我是斜风馆的小厮,你叫我阿蛮就好。”
接着她思考了一会儿,歪了歪头,继续问道:“我从没见过你,你是南息人吗?”
姜阻雪还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下一瞬,两人就听到从后院传来了不住的尖叫声。
这是浣衣的阿丑的声音,阿蛮和姜阻雪对视一眼,只见其他几个人拿起扫帚就往后院跑,她抿了抿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是女子,如果不介意的话还请移步,过会儿给你倒一壶茶以示感谢。”
姜阻雪本意不打算久留,刚要开口,阿蛮就转头往里跑去,她的嘴动了几下,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是有些口渴了。”
斜风馆的后院出去连着的就是落西河,加上阿丑脸上有块从眼角拉到下颌的胎记,白日也鲜少出来,所以浣衣服都直接在后院。
后院河边上围了一圈人,阿蛮带着姜阻雪从中间挤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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