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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物华莫名有种被教导主任抓带谈恋爱的感觉,下意识直起腰板,“在。”
“我唤白景春。”
“啊?是沈碧云的……”
白景春接着道:“母亲。”
不是死了吗?大变活人?难不成是我要死了底下的人来带走我的?秦物华内心发出三连问,不敢明面上问出来,“您好。”
“嗯哼,瞧不出来,林家的眼光这么好,性子跟个死犟的老黄牛似的,你怎么会和他心意相通。”
白景春道:“因为他脾气倔?因为他长得凶?还是因为他没朋友?”
秦物华震惊,林序南对外的形象竟然如此不堪吗,在长辈的嘴里直接明明白白说出来,她一时语塞,“他说,他,他入赘的。”
“原来如此。”
白景春喝了茶水晚上是睡不着了,她虽然从朝堂上退下来,老朋友却不肯放过她,说了不要不要,公文和账簿还是一摞山似的送过来,最近更是不得了,变成两摞山了,连去清风馆玩的时间都没有了。
等下,现在不就是时间吗,梁州城好像也有清风馆。
“秦姑娘,去不去清风馆?”
话题跳跃得太快,秦物华前一刻还在思考林序南对外恶劣形象,后一瞬就被提问要不要去享乐。
“去!”
两个大人大摇大摆出了门,两个小朋友在家里逗狗遛狗玩。
秦物华难得局促地坐在其间,看着白景春极其熟练地点了十来个清倌,指使他们弹琴吹箫,端起酒杯喂酒,一个给她捶腿,一个给她剥葡萄,像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沉溺在酒色美人中不可自拔。
秦物华:这对吗?听明光说的不是这样的啊?
白景春咬住清秀小倌递过来的葡萄,慵懒笑着夸奖,“剥得不错,再给我剥一个。”
秦物华身处其间,听着耳畔响起的丝竹声,呆呆地抿一口邪魅小倌递过来的酒水。
秦物华:这对吗?
白景春摸一把小倌的脸,“从前我可没这么享受,现在自己有钱,自然是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去,上几道菜来,越贵越好。”
“是。”
“姑娘疼我。”
递酒的小倌低声下气,几乎要趴在白景春的腿间,展示着最无辜可怜的一面。
白景春勾唇浅笑,挑起他的下巴道:“怎么疼你?”
眼见着就要上演限制级画面,秦物华心里再一次发出疑问:这对吗?
白景春斜斜靠在贵妃榻上,褪去外衫,脱去鞋履,整个人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她不用伸手,只需动动唇,就有酒自动递到嘴边,白景春抿一口道:“秦姑娘头一回来?”
“是啊。”
“我只是想叫秦姑娘知道,这世上从来不止一个男人,像我,从前所托非人,还生下个不喜欢的孩子。”
白景春看向染红的指甲,“现在也过得畅快。”
秦物华抿唇,知道她说的是沈白浪,“他没死。”
“我知道,会死的,早晚都会死的,放心,我肯定叫你活下去。”
白景春笑道。
“你母亲帮过我,为了报恩,我也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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