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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早已入睡的白阮被男人压在身下攫住唇发狠的亲吻,衬衫的扣子脱了线,露出身下好风光,男人的手滑进半开的衬衫,暴力的扯开内衣,雪白绵软的乳被肆意玩弄。
而白阮只是发出无力的哼吟,双目紧闭,像是遭遇什么梦魇被困在梦境中无力挣扎,细指攥紧被子,指尖因为发力而泛出不一样的苍白,散乱的鬓发被冷汗浸得濡湿……
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惜和意外,大手托住白嫩的乳大口吞咽吮吸,另一只手捏着乳尖肆意的捻拢搓揉直到一颗红樱娇娇挺立,才停下手,含住那颗红缨,磨咬含吸。
这时身下女孩突然蹙着眉,微启红唇,娇弱弱颤巍巍的轻唤出声,“阿荆……阿荆……不要”
男人一愣,停下动作,像是想起了什么,可大脑里闪现的画面与声音像是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雾气,怎么样看不清,听不见。
……
而白阮此时却早已陷入一个离奇怪诞的梦境当中无法抽身。
梦里她在一个古意十足的酒楼里,楼里都是穿着旗袍或是袄裙的姑娘,她们游走在形色各异的男人们之间,眉来眼去,搂抱厮磨,好不正经。
而这些男人有人穿长褂,有人穿西装,唯一相同的是都是寻花问柳之徒,毫无疑问这里是一座民国时期的花楼妓院。
而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进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衫,面色冷峻的男人,男人眼神冷厉,扫过周围一圈,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瞳孔微缩,浑身散发着凛冽之气。
快步上前,从脂粉堆里拉出一个十六七的少女,丢给前来阻拦的老鸨一摞银元,还没等白阮看清,少女已经被男人牵着头也不回的就往楼上走。
拐了不知几次终于来到一个窄小破旧的隔间,推门而入,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靠窗放着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与楼上经过的那些蝴蝶彩屏玻璃窗,内设华美的厢房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拉着少女进了门,碰的一下用力关上门,把少女逼至墙角,居高临下的冷冷质问,
“解释一下,本座那日已经帮你赎过身,你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
这时刚才一直垂头不语的少女,终于抬起头来,望向男人,一双秋水盈盈的眸里藏着绵绵情丝,玉面桃腮,烟眉微蹙,白软盯着少女的脸,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
“我一个堂子里的窑姐,无父无母,还有一个弟弟要养活,借这里找个官爷富户家收了房做姨太是最好的归宿,怎么离得开,郎君莫要说笑了……”
说着垂眸抬手,宽松倒大袖里探出纤细的皓腕,开始一粒一粒解起旗袍领口和侧身的盘扣,腕间碧玉镯随着动作伶仃的摇晃,
“我这些天没有接客,郎君那日付了开苞的花钱,又替我赎身,这清清白白的身子自然要留给郎君……”
说着掀开胸前衣襟,露出红色肚兜包裹下嫩白沟壑。
男人眼神更寒,退下身去,盯着她露出讽刺的笑容,冷哼一声,“凡人都是一个样,贪婪狡猾,是我看错……”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却被少女拉住衣角,柔柔的声音带着颤从背后传来,“郎君若是嫌弃我不干净,那就让我最后再给郎君唱只曲……”
男人停住了脚步,只是迟迟没有回头,自然也看不见少女眼里的泪光潋滟。
白阮看在眼里,以她多年看狗血言情的经验来看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只当是看电视剧,开始饶有兴趣的旁观起来。
这时温软的小调,婉转的歌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
“山青青呀
,路漫漫呀,
妹妹我唱歌儿给情郎呀
,
我俩似鸳鸯,心相印呐,
一生一世不分离,
烟迢迢呀,水迢迢呀,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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