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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籁无声,夏日的风吹过这往日鲜少有人通过的绿荫小路,空气中悬浮的细尘,在树林间透射的阳光下清晰可见。
徐潇然的目光从半空中低垂而下,掩去了面上的神情。
“原是如此,难怪这几年未曾听闻过她的消息,我还以为,是她不想再联系我。”
待再抬起头时,徐潇然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看向眼前的和尚,带着伤感之色感慨了一句。
眼前礼佛之人穿戴精致华贵,想来是盛京的高门贵女,从徐潇然此番话,仿佛是为家中相隔甚远的小妹所感伤。
但其中关窍,高门之事,便不是他人可以随意探究的了。
石阶之上,和尚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他脸上带着悲悯。
“原来是施主的亲人。”
和尚看着徐潇然捏紧竹签的动作,双手合十:“还望节哀。”
徐潇然点头,同样换了一礼。
涉及到原主的身世,此人身份不明,她没有向眼前之人解释更多的想法。
交谈间,二人自然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她接着询问起之前使自己停下步伐的那句话,带着几分紧张,小心翼翼开口道:“师傅方才所言,我有些不明白。
恕我愚钝,不知何谓‘一线之轨,双命之线’?”
看着眼前女子疑惑的面容,和尚略带干枯的面皮上皱纹迭起,走上几步台阶,手指掐算着,在徐潇然的注视下嘴里念念有词:“嘶——施主之命格,真是天下罕见,贫道也有几分参不透。”
再走上几步,和尚已经在徐潇然前方有一段距离,徐潇然见状,提起裙摆,跟近上去。
“这是何意?大师不是说堪比了悟?世间怎会有参不透之事?”
听见徐潇然拿之前的话来堵他,竟有几分激他之意,和尚忍不住反驳:“堪比?他还有得学呢。”
徐潇然站定,整理衣裙,气定神闲:“那就请大师说话不要留一半,怪让人忐忑的。”
似乎是觉得自己语气不好,徐潇然又补充道:“早就听闻白马寺大师可解世人之惑,慈悲为怀,等来日我来还愿,一定为贵寺铸一座金佛,日日来参拜。”
徐潇然思忖片刻,怕他觉得少,还想开口暗示,却被眼前之人突兀打断。
“心中有意,何须俗物?”
和尚不知何时背过身去,眺望着林间远处方向,眼前浮现出一个矮小的身影,转头看向徐潇然,语气变得柔和起来:“一碗水足矣。”
这一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令徐潇然心底微恼,明明是对方先抛出这个话题,让她心绪大乱,现在却东拉西扯,没有半点想和她说的意思。
徐潇然微微冷下面庞:“我不明白大师的意思,看来我与大师确实无缘,那我就先告……”
徐潇然冷静下来,虽然此人是第一个说出她心中之事,但仔细一想,不过是自己先入为主,以为是他知道自己穿越之事,这才急忙停下。
交谈这么久,不过顾左右而言他,看来自己真该听应春的话,何必相信一个胡言乱语之人?
原想就此离开,徐潇然正想向此人告辞,远处尽头忽然传来一阵庄重的梵钟之音,瞬间惊起林间鸟雀四散飞起,发出簌簌之声。
徐潇然不由得停下口中之语,驻足观望了一会。
钟声不停,和尚看着女子面上略带茫然的神情,转过身,继续之前的方向走去。
“施主还在梦中,心结未解,疑虑未消,怎么能静下心听贫道说话。”
“待施主梦醒了,再来找贫道吧。”
徐潇然回神,看着和尚摇头晃脑的动作,上半身像喝醉的人一样踉跄,脚下步伐却稳健。
她如梦初醒般,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追去。
和尚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型的水壶,随意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不在意徐潇然的呼喊,梵钟之声余荡,和尚喝下一口酒水,仰天大笑。
“须信百年俱是梦,天地阔,且徜徉——”
徐潇然追着他的方向,明明都是在一条路上,不知为何,和尚的身影好像笼上了一层薄雾,竟有几分不真切的意味。
“大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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