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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顿了顿,指了指林俊,“这位是卢子干的高徒,姓林名俊字辰逸,奉师命前来拜谒太傅。”
说完,看了看林俊,又看了看马太傅。
林俊明白,这是到自己上场了,当下起身行至马太傅座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口称:“辰逸给马太傅见礼了。”
马日?快步上前扶起林俊,“贤侄免礼,不知令师安好。”
林俊奉上卢植的亲笔书信,两人又是一番寒暄。
刘横在一旁静静地品着香茗,微笑地看着一老一少,忽地笑了一声,“太傅,辰逸奉师命千里来投,不知老太傅心中可有打算如何安排辰逸?”
马日?刚刚吩咐完一个家奴离开,却见刘横笑眯眯地问自己,马日昚?心中暗自诽谤一番:要怎么安排,还不是你小子一句话的事,现倒好,自己隐藏身份却是要来问我。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嘴上可不敢这么说,“我正想问问林贤侄的学识,且看贤侄有何特长,再向朝廷举荐。”
刘横却显得是成竹在胸地道:“林公子武艺很好,我看当个镇北将军没什么问题。”
马太傅明显地愣了一愣,“镇北将军?这官职有点高啊,辰逸年少,恐难以服众啊。”
两人人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林俊在一旁是完全插不上话,现见两人略有停顿,正想开口说什么,忽又一家奴匆匆入内:“老爷,蔡大家在门口求见。”
马日?张了张嘴刚想说“快请”
但又似乎觉得有所不妥,抬眼望了望林俊,又看了看刘横,刘横这货可是一点都不客气,“马太傅你家里来客人了,总不好不见吧,何况蔡大家又不是外人,我也认识啊,快请进来吧。”
说完还不客气的挥了挥手。
马太傅朝两人一抱拳:“两位稍坐,老朽且去接一接客人。”
说完急匆匆地向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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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马太傅出了会客厅,林俊向刘横笑道:“刘公子不必为我讨官,我志不在朝堂,实不想瞒,此番进京,俊只是奉师命而来,本着走个过场在此苦读数月便回涿群向师尊复命,此后,便归隐山林,作个闲人。”
顿了顿,“此番话语其实我们昨日喝酒时我已跟你说过啊,想来刘公子可能是因为喝多了便忘记了我所说的话了。”
刘横静静地看着林俊,半晌方道:“我记得你的话,你说的‘农妇,山泉,有点田。
’只不过我当是你的醉话罢了。
我只是不忍你那么好的身手埋没于草莽罢了,就算当下朝堂如何污浊,但当今圣上心里总是明白的,只不过他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已,受了不少的制肘。
我请马太傅举荐你当镇北将军,本就是想让你走入当今皇帝的眼里罢了。
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为何你年纪轻轻,却是一派老气横秋,看破世情的作派。”
“哈哈哈,谁看破世情啊?”
门外传来一声大笑,却见门外昂然走入一灰衣老者,人未到,声先至,入门后先是向刘横抱拳一礼,“见过刘公子,老朽这厢有礼了。”
刘横抱拳还礼,那灰衣老者复又抱拳转向林俊,“想来这位便是子干兄的高徒辰逸了?”
林俊赶紧抱拳还礼:“小子见过长者。”
遂抬头转向马太傅,“请问这位是”
马太傅笑道:“辰逸,这位是蔡邕,蔡大家。”
林俊听罢,心道:原来是这位牛人。
“小子辰逸,见过蔡大家,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小子对阁下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啊。”
林俊自己也不知为何,一见到蔡邕马上把原来韦小宝那一套说词亮了出来。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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