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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道:“他两袖清风,有什么把柄好抓?”
叶小天往墙上一指:“这张《高山流水图》是名家之作,前朝古董,起码值一千两银子,你说……这算不算是‘雅贿’呢?”
苏雅奇道:“这可是你赠送的,行贿也是犯法呀。”
叶小天一本正经地道:“非也,那是下官受逼不过,被知县大人勒索!”
苏雅张口结舌:“你……你……可真是坏透了。”
叶小天微微一笑,又道:“本县有一座赌坊,据我所知,它真正的幕后主人乃是花晴风,而且这座赌坊现在还在经营。
县太爷经营赌坊……呵呵……”
苏雅夫人胸膛起伏不定,激动地打断他的话道:“你不要说了!”
叶小天笑了笑:“雅姐,我在京师,有礼部林侍郎的交情;在金陵府,有兵部张尚书的缘份。
真要打起官司,你说谁输谁赢?我从未想过对付你丈夫,而且因为心中有愧,还打算真心实意地辅佐他。
可如今他并不想和我相安无事,丧心病狂非要置我于死地,那我也只能奋起反击了。
现在的关键,就看你是站在哪边了……”
苏雅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软在椅子里,闭上美丽的眼睛,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哽咽地道:“我……答应你……”
叶小天微微一笑,起身走到苏雅身边,柔声道:“雅姐,相比你那丈夫,我的主意还算仁厚,给他留了一点余地。
你就算不念我俩的私情,照我说的做,也是明智之举。”
苏雅心中惨然,自从迈出那一步,她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当丈夫弃她如敝履后,她实在不甘心余生成为一具行尸走肉,是叶小天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如今丈夫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她能怎么办?
其实她早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对决时,她要选择站在哪一边?
花晴风是她丈夫不假,可跟她如今哪还有夫妻情义?
叶小天虽然只是她的情夫,却已经成了她的精神支柱。
不管是从感情上,还是从理智上,答案都不言而喻……
二堂上鸦雀无声,花晴风一字一句地道:“白主簿!”
白泓从袖中摸出一方手帕,颤颤巍巍地在脸上擦了擦,道:“事关重大,可否容下官……好生斟酌一下。”
花晴风冷笑道:“奏章今日就要上书朝廷,可等不了那么久,不知你究竟意下如何?”
白泓猛地张开眼睛,对花晴风道:“下官赴葫县上任时日尚短,对葫县官员不甚了解。
县尊所言罪状,下官全无所知,实在不能与大人联名签署奏章,还请大人恕罪!”
花晴风怔住了,白泓有大权在握的诱惑,有搞垮叶小天后挨至他离任便升为一县正印、百里至尊的机会,可他居然拒绝了。
花晴风没想到叶小天的威势竟如此之大,致使这位县主簿畏之如虎。
可是,花晴风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只能一往无前了。
他要报仇,要搞垮睡了他的女人的混蛋!
花晴风想了想,咽下了对白主簿的呵斥之辞,呵呵笑道:“白主簿,且不忙着拒绝,你再好好想想。
张典史,你来葫县有段日子了,本官所言不虚吧,你可愿与本官联名?”
张典史一直低头不语,忽然花晴风点到他的名字,张典史不由身子一震。
李云聪和罗巡检的脸色已经轻松下来,既然连初来乍到的白主簿都拒绝签字了,张典史一向顺从叶县丞,又岂会答应与花知县联手,背后捅他一刀?
不料张典史咬紧牙关,颊上肌肉绷得紧紧的,慢慢抬起头来,忽地用力点了点头,沉声道:“下官愿与大人联名,弹劾……叶县丞!”
罗巡检和李云聪怔住了,简直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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