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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延道:“我不想和你有秘密,也不想从外面的只言片语里了解你。”
这是让纪弥放心,他不会有所隐瞒,更不会私自打听。
哪怕纪弥对他没有怀疑和动摇,贺景延也想主动给出承诺。
过去的坎坷经历充满危险,一步步将纪弥塑造成如今模样,好比随时可以把自己卷起来的刺猬。
那么,贺景延依旧愿意触碰,愿意保护他竖起来的每一个刺。
“听到那些事,我觉得心疼。”
贺景延道,“可你别惦记我的这点心疼。”
电梯门合上,纪弥迟迟没走。
他看着贺景延,问:“我该想什么呢?”
“今晚是我第一次亲别人。”
贺景延垂下眼睫,回望他。
“你也一样,那我们就是交换了初吻。”
自己是如何与贺景延告别,又如何回到公寓解开门锁?
接下来的几分钟,纪弥好似梦游,全然没什么记忆。
栽进沙发里,他搂着玩偶抱枕,第一反应居然是,这玩意摸起来没有贺景延暖和。
天哪,我在想些什么?纪弥把脑袋抵在抱枕上,内心尖叫。
这种症状已经可以被诊断成完蛋了,是吗?!
纪弥打了个滚,差点摔下去,稳住重心以后,仰躺在沙发上。
话说他在大一的学年末,被举报过多少次来着……为什么贺景延第一次就吻得晕乎乎啊?
察觉到自己走神,纪弥摇了摇脑袋。
他再琢磨,那时候高烨说要帮他查清楚,但校领导和自己私下沟通,希望能够息事宁人到此为止,如果对方再无理取闹,就由院长批评谈话。
纪弥忙着竞赛和兼职,听领导保证自己不会再被打扰,也懒得教育阴沟生物,反正劣根性不去纠正,迟早自食恶果。
想到这种往事,纪弥总感到丢脸,当初被盘问的时候,自己实在太青涩了。
原来贺景延听了是心疼?
纪弥碰了碰发麻的嘴唇,不由想着,被人喜欢的滋味真奇怪。
他好像陷在一朵云里,自己被柔软地裹住,腾在空中也不会担心坠落。
随后,纪弥简单收拾了一小会儿,筋疲力尽地睡回床上。
他还是喜欢整个人缩成团,埋在棉被里面,今晚也不例外。
有一点与以往不同,他本来经常暗示自己,此刻身处隐蔽又狭窄的巢穴,可以安安心心地放松下来。
他现在开始设想贺景延近在枕边。
·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床头的闹铃响起。
去别人家里吃饭,太晚到的话不礼貌,纪弥特意订了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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