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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和靖抹一把手心汗,“好,你放开朕,朕叫人去取银子来给你。”
那人的剑顿时压得更紧:“等等——你叫了人来,我还有命回去么?你现在就赔给我,我二话不说就走人。”
奚和靖大急:“朕身上何来银两?”
那人利刃一转,刷刷两下挑开了奚和靖衣服的前襟。
奚和靖只觉身上一凉,眼前一花,一道黑色的人影忽然出现在面前。
那人身上的黑衣倒也不是全黑,黑色的底料上用银灰色的丝线绣出大片的云纹,望之如夜空的流云,华美非常。
手中的剑却是一把寻常的长剑,只是剑刃看上去更锋利些。
再看他容貌,不由得有点吃惊——眼前这人,剑眉星目,英姿勃发,看上去竟比自己大不了两岁,只是眉眼间带着些慵懒的倦色。
现在,那把剑从前面对准了奚和靖。
奚和靖把颤抖的手藏在身后:“不如这样吧,朕这块玉佩——”
他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价不下百金。
你拿去吧。”
那人摇摇头:“我们行走江湖之人,讲的是信用。
我若多拿了你的东西,将来传了出去,有损我的名声。”
奚和靖暴怒:“你——”
那人长剑飞舞,三两下,就把奚和靖的外袍全部挑开了。
奚和靖看到他眼前一亮。
“雍州湖丝织底,金线绣九爪飞龙……这一样正好值十二两。”
长剑“锵”
的一声指到了奚和靖颈下,“皇帝陛下,请把底裤脱下来吧。”
虽然这牢房还通着风,肌肤之上的热度却过了许久才慢慢退去。
萧晏把手胡乱在薄毯上抹了一把,拍拍奚梓洲的肩膀:“和洲?和洲?”
叫了半天都听不到他答应,急忙把他翻了过来,才发觉他两眼紧闭,气息微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又晕了过去。
萧晏扫一眼他那被自己揉弄出点点红印的胸口,心疼地摸了一把,才慌慌张张地给他裹上衣服。
萧晏手中忙乱着,忽然记起——韩谦不是说去拿药么?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往后看了看,只见那牢门禁闭着,外面也没有人走动的声响。
萧晏吁了口气,握住奚梓洲纤细的手腕,再次给他传内力过去。
没过多久,就听到身后一阵响动,韩谦的声音大声说:“有劳将军了……总算是把药熬好了。”
萧晏回头,果然看到他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心想怪不得去了许久,原来这药还是要现熬的。
于是把奚梓洲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口,“不用客气。”
说着抬起手在奚梓洲颌上捏了一把,把他的嘴巴捏开了。
韩谦就势拿勺子把药喂进去。
两人配合得倒不错,把那一大碗药全灌进了奚梓洲的喉咙。
萧晏不住地替奚梓洲把衣服拉倒颈下,想遮住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迹。
亏了韩谦认认真真地喂着药,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
萧晏揩着奚梓洲嘴边淌下的药汁,试探地说:“我看奚大人病成这样,不宜惊动。
不如……今晚就让他在此歇息吧?”
看韩谦一阵踌躇,又说:“你们可以取些水来,我来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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