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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姐夫的肉棒插进来好不好,捅捅诗诗好不好,我好痒啊……”
顾以巍抓着她的双乳捏玩:“这可是你姐姐的肉棒,属于你姐姐的,你确定要吃?”
谭诗迷蒙湿润的双眼看着男人,却是毫不闪躲的坚定:“我要。”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过来:“我想吃很久了,姐夫。”
“姐夫狠狠操我好不好?”
顾以巍再也忍受不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
单手剥开束缚着自己的裤子,冒着腥膻热气的肉棒一下子挺立在空气中。
顾以巍抵着湿软的穴口正想插进去,想起来什么,又起身去找套子。
和他的固定情人不一样,周茉可以按照他的要求吃药体检,他可以用自己赤裸的肉棒在她身上释放浓重的欲望,谭诗不行。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然后刚下沙发,谭诗阻止了他。
“姐夫,不要戴套。”
谭诗赤裸着上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叼住了顾以巍肿胀的肉棍。
“就这样操我好不好?”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夫的,所有的洞都是,姐夫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部吃进去,吃紧肚子里……”
她嘴里发出含含糊糊地声音,用力把肉棒塞满她的口腔,不甚熟练但热情十足地吞吃着粗壮的柱身。
“操。”
顾以巍呼出浓重的一口气,额头绽出青筋,“诗诗怎么这么乖。”
又乖巧,又听话。
跟他许多年前见到的那个沉默着看书的小姑娘一样。
那个小姑娘长大了,如今长大着嘴吞吃他的欲望,舔弄他的肉棍,期待着、恳求着他的进入。
顾以巍抓着谭诗的头发,肉棒不受控制地往前抽送,寻找更深更隐秘的甬道。
谭诗很少为男人口交,此时颇有些手足无措,眼角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顾以巍听着女人细小的呜咽,用力挺动几下还是抽出了肉棒,一把把谭诗捞起来轻吻她眼角的泪。
“难不难受?”
“不难受。
姐夫。”
谭诗咽下咸湿的粘液,眼角有些发红,往日里素美的脸此刻满是汗意和泪痕。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顾以巍看着谭诗,想起了几年前那个让他做了春色绮梦的小姑娘。
他承认那是他第一次对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情动。
他感动惶恐,感到厌弃。
于是他选择压抑自己,在此后的几年里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妻子,再没有看别的女人一眼。
然而,谭诗是个契机,而周茉就是那个点火索,其他更多人是他面对真实自我的结果。
从此他一边在欲海里清醒沉沦,一边在爱意里苟且偷生。
他早已不是原来的顾以巍。
可这就是真正的顾以巍,全部的顾以巍。
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过早遇到了爱的人。
如果没有谭臻,他可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跟谭诗滚在一起,从此可以轻而易举和任何女人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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