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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的舌头比他这个人要更烫,更软。
但他舔的很用力,舌尖抵弄,舌苔刮擦,他张开嘴把她整个伤口包裹进去,吮吸时发出啧啧水声,像要把她整块肉吃下去。
有股细微的电流从锁骨传向大脑,她半边身子一下子酥麻了。
“够、够了!
放开我啊。”
沉在颤声道。
伤口在顾煜唾液的作用下飞速愈合,但顾煜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沉在不由得有些害怕,她推了推那颗埋在她身前的脑袋,那人随之被推下去了一点,灼热的呼吸却正好对在她胸前,沉在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衣领被粗暴撕开,雪白挺立的胸乳暴露在空气中,殷红的乳首被一口含了进去。
“啊!”
她猝不及防,下意识挺起胸脯,却把香肉送的更深。
仿佛一头饿了很久的饿狼在大口吞吃她的乳肉,胸乳上留下深刻的齿痕,乳首被含在高热的口腔里,那条灵活的舌头要命的往她小孔里钻,想要吸出并不存在的奶来。
另一边胸乳也没被落下,大手反复揉捏乳肉,盖不住的雪肉从指尖溢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乳首夹在中间,发狠地磋磨它,将它磨得硬如石子。
沉在从来没被这般对待过,胸前又痛又痒,痛得像掉了一块肉,又希望对方可以更用力些,杀杀她莫名的痒意。
她眼里泛起泪光,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光是被摸胸吃乳,腰腹就开始发软,小腹一阵阵收紧抽搐,有股暖流从下面流出来。
“放开我啊,嗯啊...我已经好了,哈...我好了,我不要了......”
沉在语无伦次道,抵在顾煜额头上的手软弱无力,在对方看来更像是种调情。
顾煜分开她的两腿,探进腿心,满手都是湿滑液体。
“骚死了,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还说不要。”
沉在不敢看,顾煜就把她的水抹到她脸上。
哪有这样羞辱人的!
饶是对顾煜早有心里准备,她还是气得红了眼。
顾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里爆了句粗口,忍无可忍般伸舌舔去她脸上的水痕,分开她的两腿架在腰侧,重重挺了进去。
“哈...我不想啊,放开...呃啊!”
“底下都发大水了还在这装!
看我不干死你个小贱人!”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提前有了点润滑,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惨痛,更可怕的是,在撞上某处时她竟然有种头皮发麻的快感。
顾煜敏锐捕捉到穴道一瞬间的收缩,他恶劣地猛凿那一点,块垒分明的腰腹疯狂挺动,腹部筋脉偾张,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快感一阵一阵袭来,沉在爽得眼前发白,张着嘴说不出话,明明是该厌恶的,可抗拒的两腿到最后不自觉夹上男人的腰侧。
这一动作对顾煜来说无疑是种鼓励,他一边更加卖力动作,一边俯身含弄沉在胸前寂寞的两点。
上下同时动作让沉在难以承受,她像条活鱼一样胡乱动弹,胸脯难耐地高高挺起,却被弄得更狠。
快感逐层积聚,她小腹直抽,双腿不禁绞紧男人的腰,脚趾似痛苦似欢愉地蜷缩着,她抱着胸前的脑袋迷乱呻吟,穴道内剧烈收缩,喷出大量的水,眼冒金星地到达了高潮。
顾煜被吸得腰眼发麻,在强烈的快感中做了最后冲刺,挺腰射在了沉在体内。
然而长夜慢慢,仅仅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结束时,沉在的嗓子全然哑了,身下被捣出白沫,花穴红肿不堪,两人毛发连接处都是点点白色,顾煜射得太多,拔出去后白浊止不住地顺着她腿根出来,她两腿大开,浸湿了一块床单,像尿床了一样。
顾煜摘下鬓边红花,揉进沉在穴里,那里殷红糜烂,色到不行。
他餍足地压在沉在身上,却见她还是一脸呆愣没什么反应,水汪汪的狐狸眼映出他的身影,仿佛被肏傻了,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你还是这时候最乖。”
看着她红润微张的嘴唇,形状和颜色都很漂亮,鬼使神差的,他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一下。
“以后也要好好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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