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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为什么又出尔反尔?谁惯的你!”
你惯的呀!
尘尽心道,又“哦”
了一声,那就算了吧,反正现在也不是很想离。
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推他去汤池沐浴,自己懒得伺候,披着衣服回去睡了。
快睡着了,忽觉旁边靠过来某个重物,皮肉温热,冷冽的香气淡得几乎要闻不到。
她迷迷糊糊地说,“不要靠过来啊……很热啊病秧子……”
病秧子咬了咬她的嘴角,醒酒汤苦涩的味道涌进舌尖,她嘟囔了一句“睡觉”
,被人亲在面颊上,他说你睡吧。
郁清莲宴上喝了一杯鹿血酒,洗冷水也静不下来,半推半就地进去了。
尘尽清醒了,却也忧心了,心想病秧子明天不会驾崩吧!
身体却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他这时候也好像清醒了一点,但是木已成舟,没有挽救的办法了。
一边小声说对不起,一边讨巧地往里送,插了没两下就泄了,可见纯情冰山处男器大活不咋样。
性器倒是没软,被咬在膣腔里,抽出来,操进去,凿出淅沥沥的水声。
高潮的酸痛一阵阵地冲进下腹,很舒服,又很奇怪,床笫之欢真是很奇怪的东西啊。
尘尽哽咽了一声,鼻音很重地问,“做了这种事,你身体又不好,明天会死吗?”
郁清莲一怔,忙低下头,耳朵连着脖颈全红了,她居然还在为我着想。
就这样,心口忽地一烫,他闷闷地笑了声,语气轻柔:“不会。
我是代天巡狩的天子,我会长命百岁。
你这么健康,会活得比我更久。”
说罢,半晌无话。
抬头一看,她居然在剥玉枕边的花生吃,郁清莲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说,“别吃了,明天给你剥。”
尘尽含着他塞进来的手指,重重咬了一口,他顿时难以置信,“你把我当花生了?”
她这才回过神,眼眶里蓄着一泡泪,叼着手指,含糊地说对呜住。
屋里熄了灯,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有点紧张,喘得像哭的,把郁清莲吓到了,忙披了衣服掌灯,又在榻边蹲下来,顿了一顿,这才忍着羞耻掰开她的腿,凑过去观察有没有受伤。
朝尘尽害臊,脸红到颈子了,挣不开,蹬了蹬脚,视线往下滑去,雕琢成榴花形状的油灯还是有些暗,只能温润地照亮他的侧脸。
半扇乌鸦鸦的睫毛,另一半隐在影子里,只能看见白釉般细洁的面颊,不愧是曾经压坛白露观的观音童子啊!
他仔细地看过,确实是没有受伤,这时候才感觉有一股火气冲上脸,两个人都顿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屋里静极了,郁清莲迎上她的脸,一滴水珠攀在鼻尖,照得她眉目如画,他悚然一惊,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她有这样美的面孔?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不把她当妹妹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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