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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流扬:……
如果说天渊山之前的言壑像个硬石头,那今晚的言壑简直像个软面团子。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应流扬一本正经地收回手:“你在天渊山被夺舍了?”
“没有!”
听见应流扬的话,言壑忽然恼怒起来,他大声道:“我以后会比你长得高!”
应流扬这才觉得从前的言壑回来了,他失笑道:“长这么高做什么?”
“不要你管!”
***
好在回去后言壑也没让他继续伺候洗澡什么的,只是睡觉仍然让他睡在自己房里的躺椅上。
舟车劳顿一日,言壑似乎睡得很早,那边床榻之上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应流扬在屏风之后的躺椅上,枕着手臂辗转反侧。
下午睡了太久,晚上有些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总被伴读的事困扰,所以下午才会做那样的梦。
这样一想,就算搬到浮光竹院也不好。
寄人篱下总是这样,现在对应流扬来说,能有一处自己独自的空间都已经是奢望了。
等到修习完古剑决,他便离开风息山庄,以天为盖地为炉,做一个游走四方的散修也不错。
若是再有机会的话……
人总是这样不知足的。
应流扬慢慢闭上眼,心情倒是轻松很多。
起码……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十年的亲情是真的,十年的师兄弟也是真的。
这些本来都不是他的,若是不去争,他根本不会有机会修炼,就像楼容川所说,他会成为万人骑的娼妓。
争的代价很重,若是不争,下场会更惨烈。
想到这里,应流扬长吁一口气,翻身时忽然碰到了一处。
应流扬在这个躺椅上只能勉强舒展开身体,翻身的时候碰到一旁的把手桌椅什么的也不奇怪,可是他隐隐却觉得碰到了一处软热。
是人?!
应流扬猛地睁开眼。
黑暗之中,他对上了一双水汽氤氲的眼。
少年的眉目精致柔美,肩膀以下的白发和里衣融为一体,隐隐还能闻见睡前喝的牛乳香气,他跪坐在躺椅上,见应流扬醒了,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又咬了咬水红色的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继续往上爬。
这一幕对应流扬来说不亚于大半夜见鬼。
应流扬差点从躺椅上滚下来,他猛地坐起来,可躺椅本就不是平行的,只听见吱呀一声,躺椅猛地往后仰了一下。
言壑也重心不稳,整个人倒在应流扬身上,发丝散乱,衣服松松散散。
应流扬:?!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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